“太好了!那我就無禮了!”
“無禮?”木鳶一臉的困惑,不明白這傢伙什麼意思。
李懷運放下了木鳶,然後將木鳶緊緊抱住,他再次使出了硬氣功,然後將身子向著後方倒去,就這樣,他們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倒在地上,四目相對。
他懷中的女人一直都熱衷木質機關術的研究,這愛好有點像男人,所以整個身軀較為硬朗,但相對他這男人來說,還是略顯綿軟,尤其是山峰,相當柔軟和富有彈性。
他趕忙側過身子,將木鳶壓在身下,將後背露了出來,任由撲上來的妖物撕咬。
“你。。。”
“別說話!”
李懷運的身體從一開始的沒有感覺,過了一會,身體各個部位開始出現抓痕和傷口。
這些妖物果然不簡單,要是活下來,一定要將硬氣功練好。
木鳶被緊緊的抱住,臉頰泛紅,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心想著,原來這就是他的無禮,這麼多年她一直醉心於機關術,根本沒有跟男人有過任何親密的經歷。
對她來說,那些東西根本不需要,她只想研究機關術。
而現在的情況,這個男人為了讓她活著,要忍受巨大的痛苦,這份情她覺得應該永遠記在心裡。
“你還好吧!”木鳶說話的也相對困難,只能簡單的問兩句,她已經感覺到了對方身體正在顫抖,汗水混雜著鮮血,從身體兩側緩緩流下,這情況,恐怕所受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沒事!我還能再撐一會。”
李懷運的背後已經被咬出了血,硬氣功逐漸失去了作用,如果還沒有人趕來,到時候,他恐怕也要被吸了骨髓。
“可惡啊!這些妖物咬的有點疼!”
木鳶心疼的看著李懷運,憤然地喊道,“實在忍不住,我們選擇拼了。”
“拼命的後果,你應該很清楚,不到最後時刻。。。!啊!”李懷運話都沒說完,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就強加在他的手臂和後背上,硬氣功已經完全沒用了!
完了!他感覺手臂和後背的肌肉組織被不斷地撕咬,彷彿有錐子正在肉裡面攪動。
“這就是。。。最後的。。。”冷汗一直在他的額頭冒出。
李懷運感覺身後涼颼颼的,似乎下水道的那股風已經灌入到了他的肌肉和骨頭中,
就在此時,他的眼前出現了另一番景象,空氣中的水汽逐漸凝固了起來,然後,突然就形成了閃亮奪目的冰塊。
而周圍也是那樣,那些水汽不斷地向著身旁擴充套件,讓他和木鳶,以及那妖物,全都凍在了一個巨大冰塊中。
凹凸不平的冰面折射著許多影像,讓人眼花繚亂,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過去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