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上氣不接下氣,“說了,少爺私自釋放監牢內的妖物!”
“這兔崽子到底在想什麼?這傢伙不是最恨那些妖魔鬼怪的嘛?”
困妖獄的監牢內,李懷運和木鳶被關押在同一監牢內。
李懷運靠在牆邊,坐在那潮溼的稻草上,他用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抱歉了,木鳶,還是連累你了!”
“算了!我也不知道,那老頭會發這麼大的火!”
木鳶一隻手搭在臉蛋,坐在那骯髒的石床上。
她愁眉不展,“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去,這木鳶連弩都拼搭到最後階段了。”
“這麼快嗎?我才給了一丁點提示!”
李懷運淡然地笑了一聲,“果然是天資聰穎,一點就透。”
“那是,”木鳶略帶得意地回應,“不過還是你的設計好,居然想到了用那種彈性金屬來作為連發的結構。”
“只是巧合而已,一直沒得到驗證,結果在你這裡,驗證了其可行性。”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沉默不語了,這樣的地方誰都提不起興趣說話。
李懷運望向了監牢外那漆黑的過道,心中有些煩悶,“不知道,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
“大概關個幾天吧!”
“那還好!”
木鳶看了他一眼,“我說的是我自己,可不包括你!你可是放跑了一個妖物,除了關押,更嚴重的,有可能會被踢出斬妖司!或者廢去自身武學修為。”
“啊!這麼挺嚴重!”李懷運心裡突然有些緊張起來。
“別裝了,入斬妖司前,這些賞罰,你應該早就知道了!”木鳶說道。
“我可不相信你會傻到那種程度!老實說,你這麼做肯定另有目的,對嗎?”
“真不瞞你,木鳶,我這麼做純粹是一時興起,沒想那麼多。”
“啊!”木鳶徹底有些困惑了,這傢伙得是有多衝動,才會幹出這樣的不計後果的事情!
她用惋惜的神色看著李懷運,“你放了那狐妖應該不僅僅是為了信守承諾!必定是另有打算,只是沒想到,司政會發這麼大火而已。”
“確實如此!”李懷運起身,也坐到了那骯髒的石床上,“除了要找出狐妖背後的那人,更要弄清楚,它們在京都究竟是要做什麼!”
“黑袍人跟兵部官員勾結,恐怕是因為那官員是管理進出軍需器械的倉庫。而跟妖物勾結,極有可能是收集朝廷官員的私密資訊,畢竟那幫人最經常去的就是教坊司。”
“聽你這麼一說,它們想要推翻大周?”
“這應該是妖族想要做的,畢竟坑山之戰殺了太多它們的族人。”
“而且,那狐妖說了,還會有案子發生,恐怕,接下去的日子,還會有一場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