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這兩個字。
白夜的動作一頓，深深地看著面前明顯憔悴了很多的女孩，沉默了片刻，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她。
紙條是哈帝斯給的，男人說如果幽熒不願意配合治療，就把紙條給她。在這種情況下，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白夜還是抱有丁點對此的希望。
幽熒抬眸，看著白夜遞過來的紙條，輕輕接過。
她將紙條開啟來看，裡面只有一行字：
想要再遇見他，就好好配合治療，生命不是遊戲。
如果單純是看見前面的句子，幽熒只會覺得這是治療過程中的心理療法，但是後面半句，讓她隱隱約約感知到了什麼。
“遊戲”。
……
幾分鐘後，遊戲大廳裡的幽熒睜開眼。
“違規！哇哇哇哇！這個就是違規操作嘛！”小菊落在自己的房間裡直蹦，不過她沒有透過廣播大喊大叫，如果被其他玩家聽見，指不定要找她質問。
“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旁邊的和紗子無比休閒地搭話，“你應該很期待幽熒和撒旦現在的表情嗎？”
聞言，小菊落露出個調皮的笑，“是的呢。”
遊戲區裡的幽熒坐在座椅上，撒旦俯著身，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他的臉離她很近，滾燙的呼吸噴薄而出，她能聞到他身上特殊的氣息。
男人眼底的情緒複雜而深沉……
“幽熒……”撒旦低沉沉地喊她的名字。
“嗯。”幽熒輕輕應聲。
或許是因為虛擬世界上演的那一出，他們現在對彼此的感情更加深層——他們都願意為彼此放棄任何東西，改變任何東西。
盯著監控畫面的小菊落捧著臉，害羞地喃喃自語，“哎呀呀，這是要親親了嗎？好期待啊，可是人家好害羞，怎麼辦怎麼辦，好緊張……”
旁邊的和紗子扔了塊絲綢，準確地蓋到小菊落的頭上，將她的視線完全遮掩住，“這種畫面小朋友就別看了，等你長大點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