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熒靠近冷雀,聽清了對方喃喃自語時說的話。
畫面一轉,在高樓敞亮的辦公室裡,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冷雀坐在辦公桌前,她面前站著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女孩,跟在遊戲區裡出現的幻影長相一模一樣。
“你為什麼不願意聽我的解釋?”女孩憤恨地看著冷雀,胸膛不斷起伏,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裡掉下來,“我爸爸是無辜的!”
“無辜?”冷雀冷傲地挑眉,“那明天你跟法官去說無辜。你要搞清楚,犯法就是犯法,沒有誰是無辜的。”
“沒有!”女孩大聲反駁。
“那你拿出證據來,”冷雀拍了拍桌面上一堆檔案,“我方原告的證據可是十足的,而你,任何證據都沒有,只會到我面前哭兮兮的賣可憐。”
“沒有沒有沒有!!”女孩哭的更兇了,大聲喊到,“你才不是什麼正義的人!你就是一個高傲自大自以為是的傢伙!”
“出去!”冷雀猛地一拍桌子,臉色難看。
女孩哭跑著離開了。
幽熒在旁邊靜靜地看完這一幕,走到了冷雀面前。
冷雀看不到幽熒的身影,兀自扶額閉眸,細長的眉頭皺的很緊,眉眼間有許些憔悴,儘管用妝面很好地遮掩住黑眼圈,但神情的疲乏無法掩飾。
“你沒做錯。”幽熒輕聲道,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冷雀——她已經大概把她們的故事猜的差不多了,在她看來,冷雀並沒有做錯什麼。
當然,或許那個女孩也是無辜的。
“無辜的。”
畫面陡然一轉,冷雀看著最近收集起來的資料喃喃自語,“看來我要去澄清一下這些東西。”
說著,她站起身,跑出去,連車都沒來及開就往街道另一邊跑,穿著高跟鞋很難跑快,但她還是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可是跑到那座大樓時就看見人山人海圍著的場面。
人海熙熙攘攘,有人在議論紛紛。
“多可惜啊,這個孩子。”
“是啊,怎麼會這樣呢?”
“真可憐。”
“……”
冷雀擠進去,當視線落在黃色警戒線裡面的時候,渾身冰冷,她呼吸一滯,低聲喃喃,“為什麼這樣?不應該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