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畫不知道皇后剛剛還很生氣,為何卻突然沒了聲音,心裡想著也許是就此過去了,剛要偷偷鬆口氣,卻沒想到皇后說的話讓她更加害怕。
“你說你沒有壞心思,就想在護國侯身邊做牛做馬,本宮記得護國侯曾經也跟你清楚明確的說過,不需要你陪在身邊,那你為什麼把他的話充耳不聞呢?還敢在本宮面前狡辯,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皇后娘娘明鑑,奴婢是真的沒有那麼大膽子在皇后娘娘眼皮子底下使手段,就真的只是愛慕護國侯,所以才會追著來將軍府……”
“哦~現在是終於要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嗎?剛剛你不是還說要做牛做馬嗎,怎麼現在就變成了愛慕?你說你沒野心……哼,自己相信嗎?”
景初初滿臉冷漠,甚至眼神冷到掉渣,看著眼前的女子依舊是不為所動,她看人絕對沒有錯,容畫原本就懷著不軌的心思而來,這女人倘若有一絲絲好心,都不至於入將軍府。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只是一時情急,所以才說了不該說的話,奴婢絕對沒有痴心妄想,奴婢也沒有想過不該想的事情,求皇后娘娘開恩,饒了奴婢這一回。”
她跪在地上磕頭認錯,只求皇后娘娘門口睜一隻眼閉著一隻眼,至少今日的事情就這樣過去。
景初初圍著她走了一圈,上下打量,滿眼鄙夷。
“若本宮饒了你這回,你會怎麼做?”她輕飄飄的問了一句,等著她回答。
容畫也清楚知道倘若自己回答的不能讓皇后滿意,自己可能連命都得交代在將軍府裡。
“奴婢……奴婢……”
“你倒是說說,你會怎麼證明你的清白?”
景初初步步緊逼,絲毫不給她思考的機會。
“奴婢……”
“妹妹,你怎麼在這裡?”景季清突然出現,遠遠地看見了皇后與皇上站在院子裡,沒想到靠近一點卻發現地上還跪著個人,甚是覺得好奇,便走了過來。
容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跪著挪到景季清身邊,伸手抓住他的衣襬:“護國侯救命,然後娘娘要殺了奴婢。”
景初初眉頭揚的很高,就連南宮錦潤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景季清明顯臉上有些不悅:“有什麼事情你只管說。”
他不著痕跡的扯出自己的衣服,跟府裡的任何女人他都得保持距離,更何況他原本就不喜歡與旁的女子親近。
“皇后娘娘認為奴婢是不懷好意進入將軍府,奴婢是真的沒有。”容畫看到護國侯滿心激動,至少護國和對她還是很溫和,說話從來不會大聲,更不會讓她覺得難看。
景季清抬頭看了眼皇后:“妹妹,剛剛你們在這裡跟她說了什麼?看你把人給欺負成這樣,難不成你用皇后的身份壓人家了?”
景初初正想開口反駁。
南宮錦潤這時候插話進來:“若不是皇后好心,假以時日你與公主必分道揚鑣,信是不信?”
景季清聽到皇上這麼說話,突然愣住:“連皇上都這麼說,看來此次事情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