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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擔-第五章 (4 / 10)

阿格恩坐在他的右邊。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比以前鬆了。上次他見到她的時候,她的肥胖程度還算合適,各個部位都豐滿圓潤,但身材卻不像無花果。她仍然比大多數女人胖,只是不像以前那麼胖了,她的臉也變瘦了,眼睛周圍露出了歲月和憂慮的皺紋。她單調的棕色頭髮向後梳成她經常梳的那個髮髻,只不過抹了一點油把它弄平了。她穿著一件淺棕色的束腰外衣,脖子上繡著花朵,外衣下面是一件溫暖的灰色羊毛襯衫。看起來她洗過臉了。

至於他自己,安克雷克斯發現他躺在一張稻草蓋著毯子的床上。一邊有一個火盆在燃燒,透過毯子他能感覺到火盆的溫暖。房間裡瀰漫著木炭煙的味道,還有一股淡淡的鳥肉湯的味道。

“再來點湯,姑娘。”他說。沒人說話,他一口氣把剩下的酒喝光了。它的美味和溫暖幾乎超過了他剛剛經歷的痛苦和手臂的灼痛。幾乎。

他轉過身來,在床上舒服些,問道:“花在哪兒?”

“他在做繩子。”阿古恩說。“他們讓他馬上開始工作。剛才是怎麼回事,尖叫和扭動?”

“我不確定。我的憤怒中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現在一切都結束了。這是……關閉。”

投手剛一離開他的嘴唇,狼疤痕就飛下來,拍了拍安克雷克斯的鼻子,想引起他的注意。他一拿到手,就很有幫助地說:“爸爸,你不能放那麼多,否則會傷得更厲害。你的那部分不正常。你得先把它修好。”

阿格恩望著他,可能是憐憫,也可能是擔心;他分不清是哪一個。她說,“這是一次營救。”

他抬頭看了她一會兒,慢慢地咧嘴一笑。“我承認這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狼疤痕在他上方一臂遠的地方盤旋,像往常一樣咬著一根手指。發光的仙女輕輕地飄來飄去,全神貫注地看著毯子,或者毯子下面安克雷格的樣子;不知道是哪一個。仙女全神貫注地皺著眉頭,身上的光微微閃爍,說明他不是餓了就是在擔心什麼事。沒過多久,他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儘管他並不在意。

他飄了下來,落在安克雷克斯的胸口上,把他剩下的一隻手伸到他面前。立刻,一種溫暖的感覺聚集在安德洛克斯的胸骨上,伴隨著輕微的壓迫感。狼疤痕在空中揮動著他的手,安傑勒斯能感覺到熱量的反應和移動。

不管仙女在做什麼,他找到了一個痛處。在高溫和壓力下,當他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時,他驚訝地縮了一下。但這很奇怪,因為仙女還沒有真正碰過他。

“你在幹什麼?”安德洛克斯問。

小仙女抬頭看著他,回答說:“哦,我只是在看這個東西。”

“什麼事?”

“嗯?你從沒告訴過我這個角色的名字。但就是這個,就在這裡,”仙女回答,他沒有注意到,繼續揮舞著他的手。掐得更緊了,狼sca

臉上專注的表情也更強烈了。

“狼sca

,不管你在做什麼,我都很疼,如果不是我的胳膊更疼的話,我可能會抱怨的。”

仙女又抬頭看著他說:“疼嗎?你很久以前弄傷它了嗎?”

“我身上沒有一寸沒有受傷的地方。我的包皮上有個疤。你在說什麼?”

“看看這個,加比。把你的手放在這裡。”狼sca

說。他握緊手,準備指指點點,那種掐痛消失了,熱和壓迫感也消失了。

然而,在這之前,她能聽見外面雪地裡嘎吱嘎吱的腳步聲。好幾對。每個人都僵住了,聽著那些走過來的人在說什麼,但當他們走近時,他們又沉默了。

男人們在進屋前在小屋前停了下來,給了安傑勒斯足夠的時間低聲說道:“阿古恩!盾!”

“我有這個,食人魔。”她平淡地回答,態度變得更嚴肅了。“過來,加比。”

安卓克勒斯還沒來得及爭辯,一個留著紅褐色鬍子、長相粗魯的農民拔劍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另外三個人,其中一個很年輕,每個人手裡都拿著刀或劍。一個深棕色頭髮、剃了臉的人朝加爾比踢了一腳,但她已經在動了,及時閃開了。

低矮的屋頂下幾乎沒有空間讓他們四個人站起來,他們緊緊地擠在一起,當安德洛克斯想象他們試圖揮舞一把劍時,他不禁傻笑起來。

阿古恩先說話了。“你是來找他的嗎,魯西爾?”還是你帶了足夠的人來接我?”

魯西爾輕蔑地瞪了她一眼,把劍舉過安卓爾斯。安卓爾還沒來得及揮出致命一擊,阿古娜就舉起手,用手指揉了揉枯葉,把塵土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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