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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擔-後記 (2 / 2)

okles問道。

“不,”花平靜地說。他的眼睛呆滯著,彷彿這景象本身就太過分了,他不得不退回到想象中去。

“這只是一個大城市,”阿古恩說。然而,當他仔細看她時,她緊緊地抓住了韁繩,指關節都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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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les咧嘴一笑。“你沒事吧,阿古娜?”你需要喝點水嗎?”

她對他怒目而視,這一切都值得了。

“好多人啊!”加爾比說著,不自覺地又把裙子拉直了。

“這麼多水啊,”小辣椒說。

花喘著氣說:“我都沒看見!我甚至沒有注意到水。爸爸,那是海洋嗎?”

迪安娜先回答。“這是。我想知道我是否還能再見到它。我的部落過去常說整個世界都被海洋包圍著,但無論我走到哪裡,我都發現更多的陸地。我錯過了。你能聞到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然後變成了微笑。

然後所有人都得試著聞一聞水的味道。安德洛克斯做不到,即使他在做這個嘗試時更加狡猾。風都沒刮,而且在幾英里外。迪安娜錯了。

加比問道:“我怎麼才能記住每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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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les說:“你只需要記住重要人物的名字。不過別擔心。他們會崇拜你的。他們會崇拜你們所有人。這是毫無疑問的。”

他的家人對他的印象很滿意,他花了一點時間專注於自己的飲酒。戰爭結束時,他走過這座小山有多少次了?至少二十五歲。每次都有不同的含義。他曾經是25個不同的人。一個是心碎的年輕人,對自己的懦弱記憶猶新。另一個人疲憊不堪,光著腳,腳後跟裂開。興高采烈的勝利者。一個無助的手術受害者。一個酒鬼。一個清醒而充滿憤怒的人。一個傷心的丈夫。一個心碎的人拿著死去朋友的盾牌。太多次了,最後一個。

他的城市是他精神上的慰藉。它給他的頭腦帶來了清晰和平靜。放眼望去,它的榮耀,它的田野、城牆和房屋,它的港口,它的人民和海軍,以及所有這一切,沖走了路上的荊棘。那個到處都有危險,每一塊石頭和每一棵樹後面都有敵人的男人一去不復返了。他又變成了那個脾氣好的狄凱安。

他每次回來都是這樣。這一直是他父親的城市,他們的墳墓所在,他們的影子可能仍然守護著的地方。他的家。這個地方造就了他,給了他一切。

但現在這是他的孩子們的城市。這座城市是可愛的小加比結婚的地方,也是花和小辣椒長大成人的地方。如果女神們願意,阿古娜可能會在他死後,用他的身體給他生個兒子來儲存他的血統。

迪卡婭喊他,伸出雙臂擁抱他回家。她還有更多的東西要奉獻。他多麼愛她啊!

“那是我的城市,”他虔誠地說。他伸出手,緊緊握住阿格恩和佩珀的手,因為他們倆就站在他旁邊。“現在它是你的了。”

他的心充溢著。滾燙的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淌下來,藏在鬍子裡,但他沒有掩飾或阻止它們。讓每個人都看到。讓他們知道安卓爾斯是如何看待他的城市的,永遠不要忘記它。

他又捏了捏他們的手,然後鬆開手,開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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