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物體在赫斯克爾的控制下劇烈地攪動時,雅各布盡了最大的努力畫出了儀式的三個必要標誌。
毫無徵兆地,空氣開始震動,海斯克爾抓住那人的額頭,手指裡發出令人作嘔的紫光。
“卸扣!他用一種扭曲的聲音吼道,那個掙扎著的人立刻倒下了,彷彿他的生命已經被掐去了。
懷特抬起頭看著他,血從他戴著的羞怯的面具下滲出,他的指尖因魔法的反衝而吐出濃密的卷鬚煙。
“快點,”他說。
雅各布立即擦掉了這些標誌,並開始以極快的速度重新繪製它們,儘管沒有損害線條和比例。當他工作時,他不禁對懷特迄今為止所不知道的咒語知識感到驚奇。他懷疑就連祖父也不知道海斯克爾的這一面。一想到這件事,他的頭就隱隱作痛。
在他完成了上帝的象徵之後,雅各布再三檢查了每一行。赫斯克爾仍然一隻手放在那個人的額頭上,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軀幹上。當雅各布檢視上帝的標誌時,他看到懷特的指尖在悄悄地悶燒,好像觸控到了燃燒的煤。它們散發出的惡臭就像燒焦的頭髮和灰燼。
雅各布往後一站,汗流浹背的額頭上掛著嚴峻的決心,準備迎接儀式。就在這時,那人開始動了起來。
閉上眼睛,希望自己的臺詞是真的,他開始了儀式。
“守望者,我懇求你遵守這個儀式。我懇求你確保它的所有權。”
那人開始劇烈地顫抖。
"藉著這個儀式,我宣稱我是主。透過這個儀式,我將這個靈魂奴役於我。”
顫抖變成了抽打,赫斯克爾不得不強迫這個物件回到臨時搭建的桌子上,他試圖伸手去抓雅各布,他手臂上的爪子跳了出來。
“這是用上帝、守望者和鄉紳的鮮血製成的,這是我絕對的臣民。”
當雅各布唸完最後一個音節睜開眼睛時,那人從赫斯克爾的手裡掙脫出來,用他再造的手臂的爪子離雅各布的喉嚨只有一手掌寬。然後,他只是縮回武器,重新坐在桌子邊上。
“命令我……”他說,眼睛對著小個子雅各布,甚至坐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
“荷……”
“這隻和卡勒姆的聲音一模一樣,”雅各布說。
海斯克爾疲倦地哼了一聲表示感謝。這場磨難似乎耗盡了他的積蓄。
“河中沙洲。我命令你給我找一個已過了青春期、體格健壯的人。一旦找到,向我報告。只有在絕對必要的時候才能使用我賦予你的力量。確保你沒有捕捉到守衛的目光,如果你這樣做,消除任何試圖跟隨你的人。最後,不要離開這個地區。”
“是的,上帝……”霍爾姆服從了命令,然後站起來,穿上他們在肢解莉斯貝特之前從她身上取下的那件廢棄的束腰外衣,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