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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地下監牢後,汪衝吐出一口濁氣。
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畢竟這個案子可以結了。
“汪先生對那個陳七郎,打算如何處置?”公孫智低語問道。
周通也是瞧著汪衝。
“陳七郎明知道胡哥兒是如何慘死的,卻知情不報。他是擔心揭露自己夜宿其他男子家的秘密。”
“況且他後來與蛭妖畸纏,心裡應該也是明白的,但沉迷歡樂,仍是知情不報,罪加一等。”
“還有儒家亞聖供臺,陳七郎也有大不敬之罪。”
“三罪並罰,呈上州衙。”
汪衝一邊說著,一邊將陳七郎的結論也記錄案卷玉箔內。
啪啪啪......
公孫智和周通都是齊聲鼓掌。
“汪先生重返城隍位,真乃嘉州萬民之福!”
“也是我等地煞修士的大福氣!”
面對兩個忠誠擁躉的吹捧,汪衝微微一笑。
“大喜當賀!”周通哈哈開懷,拍拍胸膛道,“今天由某家做東,咱們去‘蒔芳館’痛飲一懷!”
一聽到‘蒔芳館’,公孫智的眼睛一亮,頓時拍手道:“周都尉有此雅興,豈有不去之理!”
汪衝現在滿腦子都是拿官印的事,哪還顧得上什麼‘蒔芳館’、什麼雅興,頓時搖頭道:
“我還有要事在身,今天就算了吧,以後......”
公孫智笑著相勸:“汪先生,‘蒔芳館’的顧媚姑娘,可是嘉州三大花魁之一。你以前也是仰慕的啊......”
“花魁?”
“是啊,顧媚之名,遍傳西郊!”
“行!走吧,去看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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