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汪先生的出現,才引發了‘天缺遁一’!若不是汪先生,我此刻渾然不知機緣何處!”
“汪先生就是我的大機緣!”
顧媚想到這裡,不由得歡欣鼓舞。但她隨即又想:
“汪先生並不知道我得到天王投影的啟示。他既是大機緣,我便要順著他的因果,獲取我的大機緣......”
顧媚是個極有心思的聰慧女子,此刻決意已定,立即就對鍾靈秀施禮道:
“鍾前輩,小女子認為汪城隍也有探知‘天缺遁一’的能力。”
鍾靈秀沒想到顧媚突然改口,還力挺汪衝,不禁皺眉道:
“你跟他又不熟,怎麼知道他有此能力?”
顧媚語氣淡雅的說道:
“我來嘉州三年,一無所獲。正是汪城隍出手,才引發‘天缺遁一’的現身。”
“鍾前輩從不涉足嘉州城,但偏偏今日碰到汪城隍,就得到了‘天缺盾一’的蹤跡,還趁機留下標記。”
“‘天缺遁一’附身小丫鬟已有很長時間,但直至今日見到汪城隍,再才被作詩引發,洩漏出蹤影。”
顧媚說出以上三條,輕吐一口氣,嫣然笑道:
“足以證明,汪城隍與‘天缺遁一’存在極深因果。而且小女子來嘉州之前,得到昊天啟示,拘禁‘天缺遁一’的大機級就在嘉州。”
“七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若是任由汪城隍枯守蒔芳館,等待‘天缺遁一’,便會產生各種變數,甚至危險。”
“鍾前輩應該知道,昊天啟示的機緣,需要主動爭取。若是因為變數,失了先機,再次走漏‘天缺遁一’,這個結果你我他,都承受不起!”
顧媚這一席話,令鍾靈秀為之沉吟。
汪衝暗暗豎起大姆指。
鍾靈秀想了又想,本來堅定的心,被顧媚一席話弄得患得患失。他並沒有絕對把握拘禁‘天缺遁一’,不由得瞧向汪衝:
“你先前說,你能找到‘天缺遁一’的方位,是什麼意思?”
汪衝要的就是鍾靈秀妥協,這個老頑固的來頭肯定不小。如若他不答應,汪衝就得不到主動權。
“鍾前輩,自從我浴火重生......”汪衝把自己復生的事,新增了高大上的因素,說道:
“重生之後,我的感應變得極其敏銳。若是與我因果極深的人或物,即便相隔很遠,也能得到一些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