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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雅聽了兩人所吟的詩後,微微皺眉,尤其是謝賓的詩,更是讓她不悅。雖然作為一個古代人,不明白盪漾二字在後世所代表的一些引申含義,但這兩個字讓她發自內心的不喜。她看了兩人一眼,淡淡的說道:“我來唸一首賦詞:縱馬草原,盡頭慵整纖纖手。風輕雲淡,薄汗輕衣透。見客遠來,襪剗金環溜……倚帳回首,卻把青草嗅……”
語句中凸顯少女的情懷,嬌柔中又有草原女兒的巾幗之氣。
李翊前世也是大學畢業的,語文功底不錯,再加上這一世來到這東漢已經將近二十年,老婆還有蔡琰這樣的才女,岳父更是蔡邕這樣的大文豪,久經薰陶,還是懂得一些欣賞的,此刻不免仔仔細細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一番翟雅,心底不免想著:“這還是前幾日,策馬疾馳開弓射我箭的蠻族女子?!”
翟羽鬆了口氣,兩個人被淘汰了,他心目中最佳人選,就大有機會了。於是朗聲道:“都聽到了吧,這才叫有詩意。你們唸的什麼玩意,跟泔水一般苦澀。”
四位代家族而來的旁支士子不免臉紅。
剩下的何俊,沈虎明知自己沒有翟雅的水平,但也硬著頭皮上場,因為要是不作,就沒有一點機會了。
於是何俊先站了出來,醞釀了一下感情,朗聲道:“暮色蒼茫放牧歸,牛馬肥壯入圈來,白雲曼曼如布蓋,草原壯闊顯情懷。”
何俊唸完,就想著怎麼也比前面兩個人強。
只剩下兩人,沈虎望了李翊一眼,見其不動聲色,他首先坐不住,起身念出自己想出來的詩:“草原青秀傲天下,峻山悠悠有云煙,駿馬賓士牧牛群,年年有餘還復來!”
“好溼,好溼!大家都作的好溼!”李翊鼓掌說道,其實他就是在喝倒彩。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沈虎就很臉紅的退了下去。
翟羽見其餘人都不入姐姐的眼,欣喜中又有一些擔心,便不斷對李翊使眼色,和顏悅色的道:“彭子翼,該你了,好好做,吾看好你哦!”
李翊聞言,不免心底發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這般心急,向敵人推送自己姐姐的。
李翊同樣自己人知道自家事,雖然跟著老婆老丈人接受了一些這個時代的人文情懷,但是對於吟詩作賦什麼的,他實在是沒什麼興趣。真要讓他自己作一首詩賦,恐怕比這幾個傢伙好不了多少。
不過,誰叫他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bug呢,作為曾經闖過高考獨木橋的他來說,也是背誦過數以百計的古詩詞的,而且這些無一不是千古傳誦的精品,用來忽悠兩個丁零族的蠻夷,那是再好不過了。
甚至,李翊已經想好了一首詩,比騰大叔的天堂還要深情,比蒙古人還要大氣。
李翊站了起來,準備醞釀感情,然後吟詩。
就在這時,翟雅看似漫不經心的脫口說道:“為何總要與草原聯絡在一起,難不成其他就不能用來作詩嗎?”
李翊剛吐出的一口氣就給憋了回去,心說開什麼玩笑,爺好不容易想起某朝代大家的詩句,你這就不讓用草原來作詩了!
雖然李翊也記得不少其它佳句,但是很多詩詞他卻不敢在這樣的情況下吟唱出來。譬如範大叔的《漁家傲·秋思》什麼的,只要吟出來,肯定能夠震懾眾人,但結果李翊就不敢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