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兩個人千恩萬謝的走了。
走出了黃粱許久許久後,兩個人齊齊回神。
曹保臉色刷白:“那就是……柳兄吧?”
方正點頭,臉色也難看:“是,就是他。”
“看來,是那個掌櫃不想叫我們叫破他……”方正咽口水:“我記得以前看書,說死去的人魂魄不知自己已經死去,就會如同活人一般活著。一旦被人叫破,他便是要魂飛魄散……”
“柳兄看起來……過得還不錯。”曹保道。
二人面面相覷許久後,曹保道:“我先陪你回家去,先把你家裡的事解決了。”
黃粱中,柳生還是樂呵呵的。
嘀嘀咕咕的責怪南無不該這樣那樣,然後被兇一頓,又去揉香泥了。
二人緊著趕著回到家裡,已經是天黑透了。
方家父母甚至已經從方正姑母家裡把方正的妹妹接回來。
明日就是正日子,他們這會子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
方正也不再阻攔,如今他也只能相信黃粱的香。
只要不阻礙他們嫁女兒,好像二老還正常得很。
甚至歡歡喜喜做了一桌飯菜招待曹保。
方正找機會把香點上,這一夜就這麼安然的過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方家二老和女兒方蕊兒就都清醒了過來,回想這幾日的瘋魔,三人嚇得面如土色,方蕊兒放聲痛哭。
“那一日我去取冰,瞧見湖上有個女人,她一個勁兒叫我過去,我不肯,可腳下彷彿是有什麼吸著我,就一路往湖心去。她拉著我的手,說我長得好,給她夫君做妾吧,七日後就來接我。我回來後就不清醒了。”
方正一算,家裡人不正常,果然就是七日之前開始的。
“這是什麼鬼東西!”曹保怒道:“不管是妖魔還是鬼怪,也不該這般強拉好人家姑娘給她夫婿做妾!可見定是邪物!南掌櫃的香如此有用,想必定有手段能收服了那妖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