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雄冷靜,顯得風輕雲淡一些;牛金憤怒,表情比較猙獰。
“嘿嘿,兩位小哥哥,和氣,和氣,咱們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也是甕中的鱉,不至於不至於。”
出來勸架的是張悍,他也在乾笑,當然不是他想著勸架,而是好巧不巧,屁大點樓道,他被夾在了中間。
不勸架,在那站著不是更尷尬?
閃開?張悍也想過,問題是這樓道狹窄,任何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眼皮底下......
閃開的話,那不是更尷尬?
所以,張悍開腔了,娘娘腔的腔,味道特別濃,讓原本肅殺的氛圍,突然就冷場了。
“哼,要是再讓我聽到對我母親不敬的話,你將被我打死!活生生打死!”牛金終究是放開了握緊的雙拳,轉過身去,也不再說話。
“光頭,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麼說話的人,所以祝你好運,出了塔,你後悔都來不及。”笑了,冉雄也收起了自己的匕首,他想殺的人,好像必須來點殘忍的手段啊。
“兄弟,還不知道你的大名?”好像是為了防止冉雄和牛金的,李誠從旁邊走了過來,向冉雄問道。
“呃......”冉雄突然有些呆住了,低調的自己怎麼總是被亮在了舞臺中央?
倒是冉雄心裡也清楚,後面誰都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減少些內鬥,說不定後面有一線生機。
所以對張悍和李誠的調和,冉雄和牛金心裡是必然接受的。
“哦,這倒是我的疏忽,我叫冉雄,冉冉升起的冉,英雄的雄。”冉雄還是招牌式的假笑,不過自我介紹的還算認真。
“冉兄弟啊,失敬失敬。”
“李兄,幸會幸會。”
……場面就是這麼尷尬,也就是這麼無趣。
禁言時間,但又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反正沒人清楚,就憑著感覺調養生息了。
“大家都休息好了吧?這九層塔,咱們現在才到二層,如果不衝一衝,恐怕到後面飢餓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冉雄站起來拍了拍手,他向來愛講實話,也看的到最真的結果。
“這個!”牛金猛然站了起來,腦子裡跟有弦搭上了一樣,轉頭就往三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