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們二人完全是雞同鴨講。
“有沒有酒,給我整一瓶壓壓驚。”
這操蛋的人生,為何與錢如此無緣,只能借酒澆愁了,陳不凡緩過氣,一臉肉疼。
“有啊,三八年的拉菲。”
李美豔喜滋滋的起身,拿過一瓶紅酒起開,就要倒酒。
看來不凡哥哥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此時此刻就應該慶祝一番,喝酒顯然是最合適的方式。
以後,我李美豔不再是昌大校花,而是獨屬於不凡哥哥的家花。
緣,如此的妙不可言。
甚至來不及考慮,曾經高高在上的李美豔就芳心默許了。
辣肺!
應該是烈酒沒錯了。
“別浪費杯子。”
陳不凡直接奪過酒瓶,咕咕的吹起來。
“不凡哥哥,你這樣喝會醉的。”
“我曾一口飲滄海,我曾一醉臥千秋,這點酒只夠涮口。”
“那我陪你。”
李美豔也是個放的開的女人,直接擰開草莓汁灌了進去。
“李施主,你可真是人如其名,美豔無方啊。”
半瓶酒下肚,陳不凡臉色微紅,眸光也不老實起來。
“不凡哥哥,以後叫我美豔就好了。”
得到陳不凡的誇讚,李美豔心裡笑開了花,見陳不凡眸光賊溜溜的在自己身上游走,索性摸了摸臉蛋,柔聲道:
“啊呀,人家喝醉了,先去房間休息了哦。”
說完轉身就走,臨進門前還不忘給陳不凡拋了個媚眼。
這女人是不是吃錯藥了。
你休息就休息跟我彙報什麼。
不過這辣肺是真好喝啊,比師父用腳泡的糙米酒給勁多了。
得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