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當地最迷戀網路文學的青少年，都有很多因為曾經撒謊前往紐約的事情，被其家長禁足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沃茲尼亞克。
在場眾人都明白，這位胖乎乎的最強駭客，才是上次事件的幕後金主。
“呃…”沃茲尼亞克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努力無視著眾人的目光。
好吧，在技術上，他或許強於拉里埃爾森。
可在其他方面上，他就和對方有了較大差距了。
“誰能想到，他居然用甲骨文的客服系統，登記人員年齡、住址，搞得這麼正規！”
“自己上次真的是出於熱愛，才組織那次活動的！”
好在，電視節目的開始，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那位頭髮很酷的商人，昂著頭，意氣風發的出現在鏡頭當中了。
“下面，有請知名作家、96年雨果獎的獲得者，王漸先生。”主持人介紹道。
可王漸得出場，引起了包括現場觀眾和別墅內眾人的一陣驚詫的低語。
因為他的形象，實在是有些太憔悴了。
王漸用手摸著臉上，用灰色、黃色打的粉底，在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
昨夜吹了一夜的空調都沒有感冒，今天只能在化妝上下功夫了。
要知道，這個妝容可是花費了整整一個小時，差點逼哭了化妝師的！
就在他考慮是先咳嗽兩下，掏出帶著番茄醬的手帕，還是捧起桌上的冰咖啡，做出暖手的樣子時。
地產大亨那頗具煽動性的話語，已經開始了。
“我絕對贊成眾議院的決定，並希望參議院也儘快透過！”
“fuck！”拉里埃爾森嘆了口氣，“王這個樣子，怎麼和對方辯論？”
“他的身體狀況，出什麼問題了嗎？”
“唉，王漸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了梵高和卡夫卡。”
沃茲尼亞克放下咖啡杯，嘆了口氣，“藝術家們，實在是太過於敏感和脆弱了！”
那…
眾人的目光集中到正在電視上慷慨發言的地產大亨，“這個人，豈不就是兇殘的精神病醫生和見利忘義的家人們？”
不過，地產大亨對此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