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飢似渴,用來形容現在的我一點不為過,也開始懂什麼叫無知者才無畏。
有時我們活得那樣勇敢,其實真正需要的不是勇氣,而是智障好不好?
開玩笑啦。
總之,知道自己有多不堪,有多平凡,有多無足輕重,很重要。
人真要看看世界,如果不能看世界,至少要多看看書,然後再看看自己。人年輕時有好多事想不明白,等到上點歲數,再往回琢磨,箇中滋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我跟張海平常在一處,他是個充滿陽光的大男孩兒,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自然狀況,後來一起上學,又一起放學,陳念跟梅森已經適應我們這樣的存在狀態,我跟兩個孩子約定,彼此努力學習,看到期末誰是最棒的那一個。
梅森問我放假時會不會回家,我說當然會。
又問我放了假會不會跟他們住在一起,我卻不知該怎樣回答。
一直沒有見到張若雷,他是真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我們好像一下子生份了。
阿東每天看見我都會聊兩句,介紹介紹公司的業務,或者說說孩子們當天發生的趣事,他看梅森的眼神仍舊那樣,一臉的寵溺。我有幾次想開口詢問他的個人情況,總想勸他找個好女人把自己嫁掉。
但他不往上聊,總是笑笑就算了,然後就會轉移話題。刀條臉看見我就哭,眼淚一對一雙的往下掉,我說不準你再哭了,你再哭我讓阿東娶你。
刀條臉一愣,哭得更賣力氣了。
這是真的想念我了。人是有真感情的,天長日久,人是日久生情的動物。
萬茜那時還沒有走,整天忙得更嗆,跟我說閒話的時間越來越少,眼神愈發的凌厲,一副霸道女總裁的樣子,我看著她,嘖嘖不已:啊喲,這個樣子,哪個男人敢娶你的呀。
我那時還曾抱過幻想,也許最終她還是情歸阿東。
阿東見到張海平,問我他是誰。
我說是我的一個同學,現在在一起住。
阿東臉色就變了,我哈哈大笑,然後拿著電話讓阿東看我的房間跟張海平的房間,他臉色這才稍微和緩,他,其實蠻像個吃醋的男朋友。
為什麼說是吃醋的男朋友呢?當男朋友熬到做了丈夫,尤其是那種老夫老妻,很少再會吃對方的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