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大堂哥,拼盡全力,把桌子壓翻,怎麼能怪到我身上來?”葉新反駁,“你不能因為心疼大堂哥,就把我拉出來受罰。”
喬家人都興災樂禍的望向葉新,哈哈哈,在這個家裡人,老太君的存在,那就是聖旨,執行的是喬家大伯,但誰敢忤逆,不怕被趕出去,身無分文嗎?
“葉新!”喬禮大發雷霆,“你敢違抗老太君的命令?”
葉新看向坐在太師椅上,一幅事不關已,淡定喝茶的喬老太君:“老太君剛才說了什麼?”
喬老太君什麼也沒說。
喬禮瞪目結舌。
葉新又問道:“我一個新女婿,拼命融進這個家裡,你們卻拿著雞毛當令箭,要把我這個新女婿趕出去,這又是什麼意思?”
喬禮手中牛皮鞭子,直指葉新,厲喝:“一天身為我喬家女婿,就得服從我喬家家規。”
“喬家家規是什麼?”
葉新氣定神閒的樣子,和氣極敗壞的喬禮相比,誰勝誰輸,一目瞭然。
喬禮重聲道:“喬家家規,老太君說的一切都是對的,老太君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你也說了,老太君說的做的都是對的,可是我並未聽到老太君說什麼,做什麼。”
葉新望向喬禮:“反倒是大伯父,說的做的都是你,你是不是想趁機報復,我們能請來神醫,給老太君看病,而你不能。”
“你還故意支開我和小夏,在老爺子面前,搶請神醫治好老太君的功勞?”
喬禮氣結,這事葉新若是不說出來,也就他們幾個人知曉。這一說出來,頓是,所有喬家人都知曉了。
喬家人齊齊望過來的目光,好似鐳射槍一般,把他剝了個精光,扔在大街上,再被油膩膩的老男人們看光,那滋味,可比被老女人看光,還要噁心萬分。
“葉新!”喬禮怒氣填胸,“你身為孫女婿,請神醫給老太君看病,難道不應該嗎?”
葉新一笑:“當然應該,所以我請來了。可做為大伯的你,搶侄女婿的功勞,就應該嗎?”
啊呸,話題又繞回來了。
喬禮心中那口怒氣,即將爆炸。
“砰!”喬老太君把手中茶杯,扔在茶几上,茶葉順著水,流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