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見葉新,規距的很,喬老太君冷笑,哼,在她的地盤,誰敢不服!
老古話說,食不言寖不語,是有道理的,安安靜靜的吃飯多好,可偏偏有人卻在這時開口。
喬禮看著滿桌的飯菜,滿意的點頭:“嗯,今天菜阿姨的飯菜燒的真好吃,怕是把絕活都拿出來了吧?老二啊,你們一家可有口福了。”
喬信知曉喬禮,這是在暗示他,得當著大家的面,說楊家的事。
他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啊,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了。”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說,他其實挺害怕的。
其實,他這句話是不知道怎麼接話,然後硬接話的一句話。
卻沒有想到,讓喬老太君動怒了,她卻重重冷哼一聲,雙眸如刀子般射向李玲:“你媳婦又不上班,又不帶孩子,連頓飯菜都不會做,她這樣的女人,要來做什麼?”
無故躺槍的李玲,咬著嘴裡的青菜梗,恨不得把它當成是喬老太君,咬的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誰說她沒掙錢?
她在家裡面,拿點手藝活,穿珠子不是錢嗎?
誰說她沒帶孩子?
她不但照顧癱在床上的喬信,還要照顧雙腿廢了的小深,這可是比照顧兩個小孩還要難受。
還有小夏,小夏雖然說已成年了,但是她有一幅好命,碰下洗潔精,手都要過敏。碰下洗衣粉也過敏,家裡的家務事,都是她做的,這不要時間?
想想這事,李玲就委屈的很,真想大哭一場。
李玲眨了眨眼,把委屈吞進肚子裡,咬牙告訴自己,自己為自己的小家付出,沒什麼好委屈的,值得!
老公,親的!
兒子,親的!
女兒,還是親的!
這個家,是她的,更是親的!
都是親的親的,舍一不可,所以自己受點委屈,值得!
喬信怔了下,說道:“媽,李玲的手藝很好,只是不能和菜阿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