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錄音,你又要如何證明是我讓你殺了李唯一?”葉新冷笑,“你說出去,誰又會信?”
李郊只感覺頭疼,肚子疼,胸口悶,喉嚨中有鏽味。
一下子沒忍住,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對面的葉新,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揚眉輕笑:“恭喜李家主,喜提鮮血一口。”
李郊怒吼:“葉新,我詛咒你……”
“李郊!”
聽到‘詛咒’二字,葉新就想到葉家的家族譜上記載的內容,內心打了個顫抖。
葉新厲喝:“李郊,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如果不是你溺愛李唯一?不是你縱容她?她會這樣無法無天,我一個好好的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明知道葉天玄是姜歸年的兒子,卻硬塞入葉家,你良心不會痛嗎?”
“你想把我們掌控在手掌心,就得做好,被別人掌控在手掌心的準備!”
“你有預謀,別人也不是傻子,就站在原地,任由你那裝滿鏽的腦袋開花!”
“李郊,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該得的!”
此時的李郊,連吐血的力氣都沒有了:“葉新,你你你個小畜生!”
“李郊,相信我,我能把你李家弄垮,也能把你挫骨揚灰!”葉新聲音冰冷至極。
李郊怔在原地,半天沒敢吱出一個聲。
越是到老了,越是對這種東西在意。
也許年輕時,聽到挫骨揚灰這個成語,會豪邁的大手一揮,喊道:“挫骨揚灰而已,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怕個鳥!”
但現在,老人家總是想安穩的死去,然後安穩的埋葬他的一生。
更甚至於,越老越怕死。
此時的李郊,他已過了七十,他早已怕死了。
李郊剛才強勢的聲音,慢慢的弱了下來:“葉新,咱們還有商量的餘地嗎?”
“沒有!”
就衝剛才,你說詛咒我那兩個字開始,我葉新也不會給你留餘地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