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賭博,也沒有欠人錢,我就是一個本本份份的搬運工,用著自己的雙手,掙那些為數不多的錢財。”
“我以為,我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可是有一天,一個人找到我,讓我搬一樣東西,可以得到豐厚的報酬,我自然是同意的。”
“後來,那個顧主問我,有沒有感受到我背的是什麼?”
“說是搬,其實我卻是用背的,自一樓背到頂樓。可把我累喘了。”
這也就是他的工作,不然,他真的不會這樣來出賣他的勞動力。
葉新擰眉,他也想知曉,那個主顧問管和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管和平瞳孔微縮:“說真的,我也不確定,我那天背的是什麼。”
“那個東西形狀很像單開冰箱,但是冰箱沒有它長。”
“而且,在背的過程中,我聞到一股味道,那味道有點像是漆油的味道。”
“不,還帶著點點的木頭的味道。”
管和平不解的看向葉新:“救命恩人,你覺得那是什麼?”
葉新望向管和平:“你接著說。”
管和平嚥了咽口水:“那個主顧給了我十萬塊,他說,一萬是背上樓的報酬,另九萬塊是給我的封口費。”
“我真是嚇一跳,九萬塊的封口費,這得是有多有錢,才會弄這麼大陣仗。”
“看著十萬塊,我不敢亂說,也不敢亂看,拿著這錢就跑了。”
“我把這件事咬死在腦海裡,誰都不會去說。”
“可我哪想到,前幾天,在街上遇到摩頓,上來就把我揍了一頓,然後讓我說。”
“我哭喊著問他,你一上來就打我,讓我問我說不說,我說什麼啊說,我都不知道說什麼。”
壓在管和平心中的那件事,終於在傾述後倒塌了,不再戰戰兢兢。
葉新眉頭皺的更緊:“摩頓只是讓你說,卻沒問你什麼?”
管和平眉頭緊皺成一堆:“就是,他上來就把我揍一頓,然後問我說不說,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他非得讓我說。”
“那天,如果不是你趕來,我可能就要被他打死,還邊累朵朵。”
葉新面無表情望向他:“那現在呢?”
管和平眉頭緊皺:“經過這幾天的回憶思考,我確信,摩頓問我的事,和那天我背的東西有關。”
葉新也是這個想法:“摩頓沒自你這裡得到答案,他下次還會來。那你現在,想通了,你背的那個東西是什麼了嗎?”
管和平雙眸望向遠方,聲音冰冷:“那個形狀,那個重量,我已經知曉那是什麼了。”
“是什麼?”葉新盯著管和平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