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作任何一個人,明知道自己沒對不起誰卻落得和前世一樣的下場,怕是誰都不會甘心吧。
他嘆了口氣,洗漱完畢。
就在此時,前院傳來了大聲喊叫:“雨洋、柱子!南鑼鼓巷派出所派人來了,讓你們去一趟。
說是你爹被遣返了!”
話音剛落,何雨柱便衝了出來,“哥,爹回來了。”
何雨洋淡定點頭,“廚房裡我已經提前熱好了之前買的十個包子,咱們洗漱完隨便吃點墊墊肚子,然後去派出所。”
何雨柱吃了三個,何雨水吃了一個,剩下的由何雨洋吃了四個,並留下兩個。
“柱子,帶兩個在路上。”
想到父親,何雨柱抿嘴找到飯盒將包子包起來。
鎖好門,出門之時,何雨洋不經意間瞥見後院拱門旁的易中海,戴著黑色的工帽,大片陰影遮住了大半張臉,表情難辨,可那青紫腫脹的痕跡依然清晰可見。
【叮】!聽聞何大清歸來,易中海此刻心神大亂。
【獎勵】:一雙黑色千層底布鞋。
收回目光繼續往前走,何雨洋心底浮現出一個疑問。
何大清與白寡婦之間的事情,甚至跑去保城的事蹟,難道真如某些小說推測的那樣,和易中海、聾老太太有著某種牽連?
南鑼鼓巷派出所內的拘留室,何雨洋見到穿著深色棉衣,蓄著半長頭髮、國字臉且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父親何大清。
“爹,你知道你離開後,我們收不到你的信,都以為你跟白寡婦一起私奔不要我們了。”
語氣淡漠,畢竟對他而言,眼前的何大清僅僅是一個有記憶交集的陌生人而已。
何大清問道,“易中海沒有把信給你們?”
“可能是忘了吧。”
何雨柱冷哼著回擊道,“什麼叫易中海?據易中海說,爹您可是把信交給的聾老太太啊。”
“爹,你知道嗎?你就這麼一聲不響的走了。
我當時接替您的工作時被人陷害,結果還是哥拿出軋鋼廠的工作指標去換的呢!”
何雨柱憤憤不平地指責道。
何大清震驚地望向何雨洋,得到肯定的答覆。
“那個軋鋼廠保衛科的人明明認識柱子,偏偏不讓他頂替進去工作,大大大爺也不積極提這事兒,只是一勁兒慫恿咱們到保城去找你。”
“我實話告訴你吧,像你這樣一聲不吭地走掉,我們怎麼可能收到你的信呀。”
何大清默然無言。
他閱歷豐富,很快分析出其中緣由——既然知道了易中海膝下無子一心尋人贍養這件事,再去探究其他事件便容易許多了。
“易中海想必是想借機讓我們給他養老,遇到些難處就能逼得我們求他幫助,進而對他感激涕零。”
此話一出,何雨柱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