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後,白寡婦哭鬧著抱怨何大清,控訴其兒子對自己的欺壓和恐嚇。
但何大清站在那裡侷促不安,“我此次去保城沒有提前告知雨洋和柱子。”
他嘆道,“如今回來發現兩個孩子心中對我頗有芥蒂,我要是這次不聽雨洋的,我真的會失去兩個兒子。”
“我是聰明的,我知道和你婚後沒有子嗣的情況,將來若你先我而逝,怕是你的那些兒子難以真正盡孝養我終老,最終還得指望雨洋和柱子。
或許,真的應該按照雨洋說的去做,本就是為父應盡的責任。”
聽著這話,屋內氣氛顯得異常緊張,似乎各人的心思正在互相博弈著。
在何大清面前,她只知道無理取鬧地哭喊。
這樣做只會讓何大清更生氣。
然而,她沒想到何雨洋竟能如此能言善辯,當時那番話層層遞進,還直接拿她的兒子當籌碼進行威脅。
面對這種情況,白青青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生怕惹惱了何雨洋。
為了兒子的安全,白青青甚至不敢把何大清曾經的過錯作為籌碼來威脅何雨洋,只怕他一衝動會危及自己的三個孩子。
這個年紀的人往往容易激動,難以預料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青青。」
何大清輕聲喚著,一臉無助。
白青青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何大清,看見他那一副無奈的樣子更是心中氣憤:
“你沒有良心,何大清!”
“你不過是個廚師,在軋鋼廠每個月掙三十七塊五毛錢,就算偶爾有婚宴或家宴接單也只掙五塊一桌,可一個月哪天天都有宴會?”
“你給女兒雨水十塊錢,存十塊作為養老基金,總共才二十塊,再怎麼你也該為你三個兒子攢下一些彩禮和嫁妝吧。”
“這是什麼意思?你讓我一個人養你們嗎?”
白青青捶打著何大清的胸口,“剩下的十七塊五毛錢能做什麼?一家子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我們該怎麼生活?你就欺負我!”
淚水中白青青痛苦難忍:跟何大清在一起為什麼要帶著孩子來京城呢?她本想著一旦把何大清調到城裡以後,他的工資能全部花在家裡。
如今……
條件大大打了折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