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吻別。。。”趙桓似乎意猶未盡,又往下親了兩下眼睛,這才離去。
唐括氏的嘴角微微抽動。
吻別,這詞說的情深意重,為何到現在還反綁著本宮的手。
她突然想起,在酒樓內,她的手是被解開的,可她居然昏了頭,沒有去抓他。
她只能自嘲的笑笑,那個時候把宋帝毒倒,她也就活不了了。
西夏二株上了車,馬車很快就走了。
唐括氏忽然道,“你們看看後面,有沒有人給我送行。”
餘歌探出頭去,正看到趙桓揮著手。。。
馬車來到城門口,城門已關。
王賢拿出令牌,卻被守城將領釦下。
“將軍有令,任何人離開,都需他的手令。”
王賢怒道:“你再看看!”
令牌上寫著血紅的兩字“劉昊”。
劉昊是誰,士兵們不清楚,但岳飛曾和他的親兵說過,見到劉昊的令牌,就和見到他一樣!
這個守城的將領,就是岳飛的親兵。
“不行!”將領語氣冷漠,一邊揮了揮手。
角落裡,有人騎馬而去。。。
岳飛府上,聽到王賢出城的事後,岳飛甲也不披,提刀便出。
這時候,會拿劉昊令牌出城的人,又是王賢駕的馬車,肯定是大金皇后!
陛下又擺了他一道,明明說的洞房,結果。。。
走到門口時,有人攔下。
餘里衍。
“陛下找你談要事!”餘里衍也不掩飾,直接兩個字“陛下”。
岳飛跪下,用力的錘了一下胸口。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然後直接闖了出去。。。
“陛下,我盡力了。”餘里衍朝隱在暗處的趙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