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悠癟癟嘴，委屈巴巴的說道：“不做紙的話，紙鋪就沒有買的了，從青城縣運過來要好幾天呢，我好不容易維持住的客戶，可不能就這麼弄沒了，再說我還有給你一半的收益呢，不努力點能行嗎？”
慕無塵頓時心軟，把原本指責的話都嚥了下去，語氣緩和的說道：“如若你信得過我，我就給你找個人來，專門替你管理衛生紙的工坊，你意下如何？”
顧小悠眼前一亮，欣喜的說道：“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慕無塵勾起嘴角，眼裡滿是柔光：“好，你準備好你的契約，我會盡快派人來。”
“好，我等著。”壓在心裡的石頭就這麼被慕無塵搬開，顧小悠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
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顧小悠開心的說道：“我領你看看我的工坊，除了這間還有做宣紙的工坊呢，讓他們都見見幕後大老闆。”
顧小悠拉著慕無塵的衣袖，像只活潑的小鹿一樣，帶著慕無塵四處走。
慕無塵難得沒有教育她沒大沒小，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眼裡閃著愉悅的神色。
帶著慕無塵在兩間工坊走了一圈，衛生紙工坊的每個工序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顧小悠歉意的說道：“我得去做衛生紙了，不能陪你了。”
“我陪你。”慕無塵脫口而出，突然覺得有些不妥，改口道：“介意我看看你怎麼做衛生紙的嗎？”
“不介意，跟我來吧。”顧小悠嫣然一笑，帶頭走進了成紙間。
她把從各個工序間裡收到的材料整合，一邊操作一邊說道：“其實很簡單的，就是要加點特製的配料，才能把衛生紙做出來。”
顧小悠動作熟練的操作著，慕無塵靜靜的看著，忽然來了幾分興致。
“我可以試試嗎？”
“好啊。”
顧小悠讓出位置來，慕無塵走過去，學著顧小悠的動作操作了幾下：“是這麼樣嗎？”
“不對，要順著一個方向攪動。”顧小悠直接把手覆在慕無塵的手背上，握住他的手動作了幾下。
慕無塵的手攥緊了幾分，感覺手背上顧小悠小手柔軟的觸感。
兩個人靠的很近，慕無塵低頭就能聞到她身上獨特的香氣。
眸色不由的深了幾分，慕無塵看著兩個人交疊的手微微發呆。
“你學會了嗎？”顧小悠甜美的聲音喚回了慕無塵的神智。
他輕咳一聲：“嗯。”
“那你自己試一試。”顧小悠鬆開手，站到一旁。
慕無塵操作了幾下，故作不經意的問道：“你也是這麼教別人的嗎？”
“不會啊，我都是示範一遍，如果做得不對，我再示範就是了。”顧小悠不明所以的說道：“你怎麼突然關心這個問題來了？”
“隨便問問。”慕無塵順嘴說道，手下的動作輕快了幾分。
說話間，由慕無塵動手操刀，顧小悠親自指導的一批衛生紙出爐了。
“耶，做成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顧小悠拿著新鮮出爐的衛生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