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功夫都能剪出好幾百幅畫來了。
顧小悠樂顛顛的來到悠蓮名片坊,興高采烈的走到丁秀才的桌前,鄭重的拜託道:“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幫個忙。”
丁秀才從椅子上起身,禮貌的說道:“顧老闆有何事儘管吩咐就是了。”
“好,那我就直說了。”顧小悠把卷好的剪紙放到桌上,直言道:“請你幫我把它們裱成四幅畫。”
“裱畫啊,在下擅長。”聽顧老闆鄭重的語氣,他還以為是什麼嚴峻的大事呢。
“先讓在下一觀。”丁秀才斯文的把桌上的紙展開,這一展開頓時呆住了,沒想到紙裡卷的並不是以往見過的宣紙畫。
“這……”丁秀才不確定的說道:“這不是您做的剪紙嗎?剪紙如何能成畫呢?”
“哎呀,有什麼不能成的。”顧小悠不解的說道:“把剪紙貼到宣紙上,然後你就正常的裱成畫不就得了。”
“原來如此,是在下愚鈍了。”丁秀才一點就通,立刻就明白了顧小悠的意思。
想通之後,丁秀才便仔細的觀察了手中的剪紙,放到白宣紙上比量,原本是想著如何裱成畫,看著看著不自覺的被剪紙細節的精細,所制內容大氣的格局所吸引,眼裡閃過一絲讚賞:“顧老闆的這幾張剪紙甚妙。”
比他見過的許多畫作都要有精妙。
“你過獎了,缺什麼儘管和我說,裱畫就拜託你了。”顧小悠爽朗的說道。
“顧老闆請放心。”丁秀才鄭重的應承道,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手中的剪紙。
顧小悠見狀便不再打擾丁秀才,哼著小調,慢悠悠的離開了名片坊。
三天後,醫館二樓。
房間裡,顧小悠正在平面圖上塗塗改改,聽見了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
她便放下毛筆,信步走到門口,將房間門開啟。
一開門,就看見丁秀才正往樓上走,顧小悠上前迎了幾步,招呼道:“嗨,你是來找我的嗎?”
“是的,在下給顧老闆送畫來了。”丁秀才朝顧小悠微微躬身,將手中的木盒呈給她看。
“這麼快,我看看。”顧小悠直接開啟其中一個木盒,就見一個畫卷在裡面放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