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裡帶著微微的詫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隨心,試探的求證道:“你說的是真的?”
隨心臉上流露出淡淡的困惑,點了點頭:“我確實不知,好像一開始他就不怎麼喜歡我。”
隨心說的已經算是比較委婉了,楠木何止是不喜歡他,那分明就是討厭,就算他曾經幫助過盛夏,也只是換的他一時的不冷臉罷了。
盛夏一愣,沒想到楠木這麼早就表現出不喜歡隨心了,為什麼呀,她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梨花林,那時她剛剛從水潭裡出來,再之後······
她記得很清楚,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衝突,甚至連語言上的爭鋒相對都沒有,怎麼會······
盛夏滿臉不解的看著隨心,好似希望他能夠給他她一個答案,可惜,就連隨心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然也就無法解答她的疑惑。
這問題估計只有問楠木才能得到答案了。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了?”隨心帶著幾分好奇看向盛夏,他還以為她一直沒有發現呢。
“我也想不問啊,但小弟表現的都這麼明顯了,而且之後你們還有好長時間要相處呢,我還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嗎?”盛夏嘟嘟嘴,有些煩悶道。
其實在之前楠木一驚一乍時盛夏就有些懷疑了,雖然她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再加上最開始時楠木偶爾露出過幾次馬腳,那時盛夏還真沒往他和隨心不合上想,只當他一時彆扭。
不過結合最近幾次楠木的表現,使得盛夏還不得不往這方面想,不然她還真找不到什麼理由來解釋了。
聽了盛夏的解釋,隨心嘴角一勾,流露出淡淡的笑意:“我還以為你兩耳不聞窗外事,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倒是想啊,但不是現實不允許。”盛夏還真有些想不通,這一般不都是女子和婆婆關係不好,男子夾在中間嗎?怎麼到了她這就反了,這夾心餅乾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此時的盛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她自己為什麼要有這樣的煩惱。
隨心見盛夏如此煩悶的模樣,不僅沒有任何勸慰,反而臉上的笑意不斷擴大,甚至不自覺得從胸膛裡發出幾聲悶笑。
“你還笑,我都快要煩死了。”盛夏見隨心如此,直接握緊拳頭輕輕錘了錘他的手臂。
此時的盛夏完全沒發現自己的這一舉動其實就是在跟隨心撒嬌。
隨心在盛夏快要將手收回去時及時用自己的手掌握住了她:“我笑是因為我開心。”
盛夏立刻瞪大了雙眼,以往乾淨清澈眼眸此刻帶著淡淡的惱怒,就這麼直直地看著隨心,好似在說你不解釋清楚,咱們今天沒完。
但這一舉動看在隨心眼裡卻一點殺傷力也沒有,相反他還覺得十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