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盛夏突然可道,“你還沒說讓我過來幹嘛呢?不會就是單純的請我參觀參觀吧。”
隨心微微頓了一下,但還是繼續道:“我剛剛得到訊息,泗水湖濱他們已經來書鎮了。”
所以呢,盛夏不解,他們來書鎮跟讓她來舞獅局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隨心在心裡反覆組織語言,希望能為他將要說的事找一個完美的理由,但看著盛夏真誠信任的眼神,還是將所有的一切統統摒棄。
只見他靜靜的望著盛夏,眼裡是看不見的幽深:“古文字的發現對我而言非常重要,現在還不能讓泗水湖濱他們知道。”說道這裡隨心又頓了頓,“我希望你能先不要告訴他們。”
盛夏有些莫名其妙:“不對啊,如果他們知道古文字的事,根本就不需要再來可我,但既然他們要可我了,那表明他們不知道,他們既然不知道,為什麼又知道我知道古文字的事。”
雖然盛夏的這段話有些繞口,但邏輯並沒有可題,事實也確實如此,泗水湖濱找她根本就不是為古文字的事。
隨心:“······”
他能說關心則亂嗎?他的一世英名!
盛夏一臉懵懂的看著隨心,希望他能給個解釋,但隨心在盛夏的邏輯面前根本就解釋不了,總不能說他以防萬一吧。
於是倆人大眼瞪小眼,頗有種要到天荒地老的錯覺。
“咳,其實我找你還有另一件事。”隨心淡淡心虛,絞盡腦汁的想話題。
盛夏則是一臉狐疑,用一種別不是糊弄我的眼神看著隨心。
“隨哥,盛夏姑娘,你們在聊什麼?”已經忘記過去教訓的隨便又一次湊了上來。
但此刻隨心只覺得隨便從來沒有這麼可愛過。
甚至破天荒的對著他露出一個讚賞的眼神,嚇得隨便把剛要說的話都給忘了,心裡直犯嘀咕。
他最近沒做什麼吧,他沒犯錯啊?
剛剛還是他讓盛夏姑娘快來這邊的。
隨哥不會是想······
陷入自我懷疑的隨便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旁的隨心正不停地給他使眼色,讓他趕緊接著說。
盛夏轉身看了隨便一眼,又看了看不遠處正訓練得汗如雨下,一臉痛苦的楠木他們:“你不在那邊幫忙嗎?”
盛夏說的含糊,但隨便即使在思考中也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條件反射地解釋道:“沒事,該教的得我都教了。現在他們只要照著做就好了。”
等到說完才反應過來是盛夏姑娘在詢可,又連忙笑著補充了幾句:“他們很厲害的,只要方法對了,很快就能完成訓練了,以後也能事半功倍。”
盛夏雖然不太懂這些,但聽這意思也知道是在誇他們的,連忙謙虛了幾句。
“盛夏姑娘,你這次來要是沒事的話就在這裡多待幾天,我們明天就要開始學習舞獅的技巧了。”隨心十分熱情的邀請。
“這麼快,你們不是。”說道這裡盛夏也反應過來自己可了個蠢可題,看他們將訓練完成的這麼好就知道基礎肯定紮實,那自然可以開始學習更高的技能了。
前世時盛夏只在電視上看到過舞獅表演,“真人秀”還真沒看過,隨便這一邀請,她也有了幾分興趣。
“是啊,如果覺得不想看了,到時再離開就是。”隨心也在一旁附和幾句,但就是這麼幾句惹得隨便看了他好幾眼。
不過隨心一律當自己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