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剛剛,剛剛就是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解釋,但是,我敢保證,我一直時刻準備呢,就等著你來問我了。”
說完還衝盛夏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才怪,之前你不就沒有告訴我真相,還忽悠我說什麼已經都處理好了,什麼這事對塢堡沒有太大的影響。”
“你也聽到言諾的話了,這叫沒有影響,這叫處理好了?”
盛夏的視線牢牢的盯著隨心,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之前你為了桃夭的任務忙得團團轉,我就不想你再為了我的事情操心。”隨心連忙解釋道,如果不是他們的距離實在有些遠,又怕盛夏會因為他不顧安危而火上澆油,他真想直接跳到她的飛行坐騎上,唉,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提議直接坐盛夏的飛船算了。
起碼現在就不用這麼“疏離”。
“不過,現在我們都空閒了,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都告訴你,絕不隱瞞。”
盛夏依然不高興的抿抿嘴,狠狠的瞪著隨心一眼後,才終於“大發慈悲”的問道:“那行,既然如此,你就說說你們陷入這樣的困境多久了,造成了什麼損失,現在是什麼情況?”
說完盛夏一雙明亮清澈大眼睛緊緊的盯著隨心,好似再說不要想有任何的隱瞞,我可是會看穿的。
隨心沒想到盛夏一上來就是直奔核心,突然有些卡殼了,倒不是怕被盛夏知道了一些核心情報,純粹就是因為不想她擔心。
因為此時他們的情況說嚴重也確實有些嚴重,但大都還處於可以控制的範圍,而且不久前認識的言諾,也讓他們對於擺脫眼前的困境有了新一步的計劃。
“怎麼,剛剛不是還說什麼都告訴我們,怎麼突然又不說話了。”盛夏雖然語氣平平淡淡,但那一臉的不高興表情無不告訴隨心如果他不好好回答,這事沒完。
“不是不是,我這不是在組織語言嗎?我以為你會問現在的情況,畢竟過去的都過去了。”隨心連忙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那個,我和你說說我們現在的情況吧,其實並沒有言諾說的那麼嚴重,你也知道不久前我還讓塢堡的大部隊去了“器鎮”,如果塢堡的情況真的有那麼糟糕,我怎麼敢抽調出這麼多人手離開。”
“而且就在不久前,我讓隨便與言諾交好,也瞭解到了還有一大批人並不願意參與進這樣無謂的爭鬥當中,這對塢堡來說可是好訊息。”
“就像言諾說的,我們雖然會遇到帝國冒險者的阻礙,但不要忘了,聯邦的冒險者可是更加緊密的聚攏到我們周圍來。每次遇到什麼阻礙和破壞,只要有聯邦的冒險者在場,他們肯定都會出手相助的。”
“至於沒有人加入塢堡,這個更是不用擔心,聯邦的冒險者想要加入某個勢力,首選肯定是塢堡,畢竟只有我們勢力是明確表示是聯邦冒險者建立的。”
隨心一口氣也不停的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將塢堡的優勢說了個七七八八,就怕盛夏趁他停頓的中途打斷他,然後來一句她就像知道以前的情況,那他可就抓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