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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二: (2 / 2)

七十年前血巖統領數十萬大軍,以氣吞萬里如虎的強悍力量擊潰了在北方作威作福數個世紀的魔族軍隊,而在那個過程中,血堂成員的身影曾不止一次的出現。

每當他們出現在戰場,敵人都會望風而逃,每個人都表現出了所向睥睨的姿態,進而給人感覺他們並不是真正的人類,而是某種被神化的可怕生物。

憑藉著龐大軍隊和血堂成員血巖成功在北方建立了血宗,但是直到現在,還有許多人都非常好奇,血巖是如何得到這些人的幫助的。

不過好在自從血宗建立後,血堂的聲音就逐漸的低沉了,在血宗度過的七十年和平時間中,血堂沒有對任何事情做出表示,無論是當年血巖病死,血霸和血仇天的權力之爭,亦或是兩年前血達弒父奪權的陰謀,血堂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彷彿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或者說什麼都不想知道。

可今日,有人卻來到了雄山血堂,重新見著個隱藏了其實年的勢力重新拉出水面。

範魯心思潦倒的聳動肩膀,然後轉過身形,目光望著正被數千甲士重重保護著的馬車,在哪裡,血達正在其中焚香更衣,按照其的理解,似乎是在為面見血堂做著準備。

想到這裡,範魯不禁嘲諷冷笑幾聲,他回想了在夜晚黑暗下親手殺死父親的皇子,再想想其現在裝模作樣的禮儀,不禁喃喃自語:“這是做給誰看的呢。”

“噗嗤。”馬車車門被緩緩開啟,穿著血色龍袍的血達從其中緩慢踱步走出,相比起兩年前面容還帶著些許的陰狠,兩年權利包裹讓他的面向富態了許多,就連那雙漆黑眼眸中,也是多了幾分平和理智。

但所有人都知道,人的外貌表現並不能說明一個人性格內心,血達始終都是過往那個陰狠狡詐的存在。

“宗主,我們已經給血堂的人傳過話了,但目前還沒有回應。”侍衛為步出馬車的皇帝尊敬的送上訊息,同時眼眸輕輕挑動,打量著一臉神清氣爽的中年人:“我們是否還要繼續等下去。”

“血堂。”血達遙遙望向了烈山山頂,在哪裡煙霧繚繞,只能模糊的看到巨大宮殿的形狀。

其實在年少的時候,父親血霸就曾為自己講述過血堂的存在,不過當時也是站在巨門前,只能遠遠的進行觀望,言談舉止中充滿尊敬和忌憚,彷彿這個勢力是連血宗宗主都無法的觸及的可怕存在。

“讓範魯過來。”血達將目光收斂回來,正巧看到了鎧甲華麗的範魯,隨即擺手示意讓其過來。

範魯原本深陷於血達裝模作樣的禮儀中,在當侍衛傳來讓他覲見的訊息時,連忙翻身下馬,一臉諂媚模樣的小跑過去:“臣範魯,參見宗主殿下。”

“起來吧。”血達隨意說上兩句,然後走下馬車向著巨門走去,範魯則彎腰跟在後面,如同主人牽著寵物狗在散佈:“聽說最近這段時間,你和血飛起了些衝突。”

“這。”範魯本以為血達會詢問他血堂的事情,卻沒有想到其體積到了另一件,不免神色緊張道:“左軍前些日子進行例行的軍事演習,由於統帥部的策劃出現的了差錯,三百重弩將弩箭誤射向了右軍的步兵陣營,進而造成了不小的損失,臣已經對出現錯誤的統帥部參謀進行了責罰,但血飛將軍卻不依不饒,讓臣將這些人處以極刑。”

“按照軍法來說,這些讓人該判處什麼下場。”血達走到了軍門,看著巨門簷角上繚繞飛起的裝飾品,在看看正中心牌匾上的血堂二字,幽幽問道。

“這,這,按照軍法,本當押入血牢,秋後問斬。”範魯語言緊張的說著,眼眸不敢有著任何抬動,生怕觸怒已為君王的血達:“但這些人都是臣的老部下了,多年以來兢兢業業,因為如此的一件小事就處以極刑,實在是。”

“那些人是你的老部下,但血飛是我的什麼,你知道嗎。”血達轉過身形,以俯視的視角看著彎腰範魯,氣勢如虹,如同天上流星。

“血飛是宗主的表弟。”範魯感受到了血達目光的尖銳,他顫顫抖抖的回答,然後聲音便的極為卑微:“臣明白了,明日臣便將涉事的統帥部參謀移交右軍,全憑血飛將軍處理。”

“很好。”血達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是重新轉過身形,繼續凝望巨門,彷彿這扇巨門對於他來說不僅僅是一個門這麼簡單:“沈天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自從兩年多前沈天逃離,臣一直都在關注他的行蹤,只是沒有想打他化名為雲逸,在人族掀起如此龐大的陣勢。”範魯回想起沈天在人族所創造的一件件奇蹟心中不禁有著濃重的後怕。

“雲逸,沈天。”血達面色上的從容再也保持不住了,它就像是掀掉面具般的露出憤恨,彷彿十分後悔當初在陽城沒能殺死沈天:“他接連滅亡了鬼宮,蔚水,血修門,丹宗,又有池家和黛家進行支撐,進而成為了全人族最為龐大的宗門,現在他又作用大量軍隊,你說他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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