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哥們看著面生啊,的混哪兒的呀,跟誰啊,這麼牛逼。”邊上另一人也跟著幫腔說道。
劉青將身前的胖子推開回過身指了指衣服上的臂章說:“我跟它混的!”
“哥幾個有什麼話好好說,別這麼衝動,又沒什麼大事兒,咱都是老莊鄉,這孩子剛從部隊回來不會說話,別和他一般見識,今天這頓算我的。”劉青父親一看幾人臉色不對,急忙過來打圓場。
說真的,如果沒有絕對實力的話,那劉青父親的做法絕對是無可挑剔的,但是劉青有信心他們幾個臭魚爛蝦翻不起什麼波浪,就算來一些更高階的臭狗屎,也一樣是被踩在腳下。
只不過在劉青父親看來,劉青的做法顯然還是有些不成熟衝動了和這群人打架,打贏了打輸了都沒什麼好處,贏了意味著你要給他們花錢看病,輸了這幾個貨頂多是被派出所抓起來拘留,能不能給你掏的起錢看病都是兩說。
況且劉青剛回來,他也不希望讓劉青在派出所留下案底。
但是劉青並沒有理會父親的眼色,而是走到那幾人桌前說道:“行,看在大家都是老莊鄉的份兒上我敬你們一杯,咱們這事兒就算兩清了。”
劉青抄起一個小魏子,斟了一杯茶,隨後又拿起一個大扎啤杯,滿滿的倒了一杯白酒。劉青把那一大扎啤杯白酒遞到剛才說話的那人跟前。
隨後自己,拿起茶杯跟扎啤杯碰了一下說:“我這個人不會喝酒,我就以茶代酒敬酒吧。”一邊說著劉青的手掌放到旁邊的椅子上,手掌一用力將那椅背上的一塊木頭直接掰了下來。
直接劉青手掌一發力。木塊碎裂成木屑從他的手中掉了下來。
劉青看著有些呆傻的眾人惡狠狠的說:“面子我給你們了,誰要是不給我面子…”你就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木屑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碎裂的玻璃鏡面將微醺的眾人一下驚醒。
劉青舉了舉杯子說道:“我隨意,你幹了吧,畢竟我還得敬這一圈人呢,小胖子,你搬一箱老白乾過來等著斟酒。”
劉青父親看見劉青一下就把這群小盲流鎮住了,到也沒去插嘴,而劉青的母親早就在一旁不知所措了。
劉青淺淺的抿了一口茶水,看著那人說道:“怎麼著?還得我餵你啊!”
“大,大哥,我酒量淺這麼多,我喝不下去啊,我這要都喝了,就得現場直播了。”
“行啊,不過你吐多少就得給我喝回去多少。”
直見那人猶豫再三隻得是將那滿滿一札啤杯的白酒灌了下去。
這一杯酒喝到還剩一小半的時候,就被他一轉身噴了出去。
劉青也不在意,而是另開啟了一瓶白酒,將這杯子轉到下一個人身前。
隨後自己示意了一下,又淺淺的抿了一口茶水。
一圈兒下來所有人都吐了,整個包間裡瀰漫著濃烈的酒氣。
劉青叫來服務員,讓服務員又給它們把杯子裡的酒滿上,隨後舉起自己的茶杯說:“這樣吧,我結個酒,咱們這場就算了,明天中午12點我在這兒等著你們,不服的過來。”
說完劉青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廂。
看著欲言又止的服務員,劉青說道:“錢都算他們頭上。我就喝了一杯茶水,別的什麼也沒喝。這是茶水錢,我給你。”劉青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錢,遞給服務員,最後帶著父母坐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