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趕緊用公筷挑了一筷子鯉魚肚腩,“爹,您嚐嚐今晚鯉魚,這鯉魚大,刺少。”
也就是片刻之後吧,文老太爺的咳嗽聲在飯廳迴響,被魚刺給卡了。
文書勉一陣氣惱,還是起身忙著嘗試用各種已知的妙方,試圖幫助文老太爺將魚刺咳出來或順下去。
文綿綿和文溢清姐弟兩人端著碗站到了一旁,尤其是文綿綿好一陣的唏噓,她都看到母親挑走了魚刺,怎麼還能卡到,好倒黴。
倒黴?
只見她低下了頭,再次抬眼看過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那烏雲蓋頂的,濃的都化不開了。
目光再移,努力一看,她爹也是一副走黴運的樣子,不過她哥倒還好,什麼都沒有。
等著那魚刺被成功的順下去,文書勉也沒了吃飯的慾望,氣惱的走了。
文溢清也被的文凌霄帶走了,說是要監督他的學業。
文夫人只能留下來善後,片刻之後,見人都走了旁邊的文綿綿還紋絲不動,文老太爺有些不自在,好半晌才問:“你怎麼還不走。”
文綿綿湊了上去,眨了眨眼,“祖父,你最近沒犯事兒吧?”
“咳!咳!咳!”
文老太爺面上一陣青一陣白,捂著嘴一陣假咳。
這樣子,擺明心虛。
文綿綿繼續追問:“祖父啊,你現在看起來猶如衰神附體,你都犯啥事兒了?”
“咳!咳!咳!”
文綿綿拉下他捂嘴的手,“我爹都不在,你就別裝了,祖父,你肯定犯事兒了吧?”
“是不是犯的事還不小?”
文老太爺最近過很不好,焦慮的輾轉難眠,見孫女眼巴巴的問他,眼圈一紅就要流下淚來。
文綿綿當場石化...
她沒見過老頭兒流淚,要怎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