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華旌雲已經被扶上了馬車,文綿綿上車的那一瞬他如同水蛇一般纏了上來,腦袋埋在文綿綿的脖頸,“綿綿...”
“閉嘴,我不想和你說話。”
別看文綿綿現在神情淡然從容,心裡早就氣炸了,除了氣那些狗膽包天的人居然敢給這個混賬下藥,還氣這種伎倆的暗算都能讓這混蛋著了道,若不是她左思右想覺得不對勁帶著人來了,這清白鐵定不保。
一想到這混蛋要是真的被一個青樓女子佔了便宜,這還能不能要了?
一想想就覺得怒火中燒。
“起開,離我遠點兒。”
華旌雲此刻已經是意志瓦解,理智蕩然無存,忽然被呵斥,腦子裡又恢復了一絲清明,“綿...”
“綿什麼綿!”文綿綿一巴掌打在讓他的肩膀上,“我不想看到你,給我縮到角落離去。”
肩膀上傳來的一絲疼痛讓華旌雲又清醒了一分,總算又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我...”
“你什麼你!”
氣不過的文綿綿又給了他一拳,“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年在外面是白混的嗎,你堂堂王爺,混到了有人給你下藥你竟一無所知。”
“你是不是覺得你是個王爺就沒人敢害你,你就放鬆警惕。”
“你膨脹了我告訴你。”
越罵越生氣,撲上去對著華旌雲就是一招無影拳,打的華旌雲腦袋發懵。
趕車的劉田駕著馬車在街道上飛奔,恨不得將兩隻耳朵都給堵起來,王爺被王妃揍了,這件事是他一個護衛應該知道的嗎?
馬車很快抵達曉沐園,劉田跳下馬車上前將他家王爺扶進門,伺候的人只當是安南王吃醉了酒,倒也沒想太多。
“讓府醫即刻前來。”
府醫是從京都王府帶來的,自然可靠,方嬤嬤等人本想問下是怎麼回事,又見文綿綿面色鐵青的坐著便不好開口。
府醫為華旌雲診治後又查驗了帶回來的藥,朝文綿綿拱手,“回稟王妃,此藥性烈,發作的極快,但對身子並無太大損傷,府中常備解藥便可解了這藥性,只是王爺還需歇息兩日。”
文綿綿點頭,命府醫去準備,心裡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