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既然知道,為何沒有來回稟?”
面對她的質問程管事怔了怔,連忙起身躬身,道:“那些壯士不過是言語粗俗了些,倒也沒做什麼過分之事,何況他們都是跟著大將軍從站場上下來的人,多少也要給兩分顏面,相信他們多念幾天書就不會再有此類事情發生了。”
文綿綿面色不愉,“也不是孩子,還得要等著他們讀書後才能明理,此事也能看出管事培訓班還有諸多不足,既然是培訓班時間短任務重,那就更要心無旁騖的學習,還有時間爬牆偷看姑娘,我瞧著是培訓班太過輕鬆所至。”
“我會盡快安排,把培訓班的變成軍營一般的管理,吃飯睡覺學習都要有嚴格的時間要求,也要嚴格的考核制度,要不讓他們由著性子來,你們要看這個的面子顧忌那個的感受,那培訓班還辦來做什麼?”
“你儘快擬定一份新的規矩出來,必須聞雞起舞,王爺還披星載月的忙碌,他們不可以比王爺更加輕鬆。”
必須讓那些人捲起來,卷死那些人。
程管事已經好久沒有被主子用這樣的口氣說過話了,心裡一時間也憋了氣,不就是要讓那些人老實嗎,不就是要他們累沒有精神去想東想西嗎,他有的是辦法。
讓他在王妃那裡吃了掛落,這些人沒好日子過了。
文綿綿起了身,抬眼一看才發現又是一日的傍晚,忙起來這時間就過的特別的快。
抬眼落山,剛從商部出來華旌雲正要回府,還沒上馬車就被宮裡的內侍給叫住了,得知他父皇又要傳召他進宮,心裡就又有了不好的預感。
昨日他父皇和穀梁衡暢談到半夜,奏摺是不是還沒批閱?
在宮門口遇到了匆匆趕來華旌昌和華旌勝,兄弟三人眼神交匯,都還沒來得及交換資訊就被內侍催促著進了宮。
熟悉的偏殿,熟悉的案桌,桌上那熟悉的奏摺,熟悉筆墨,兄弟三人同時默默嘆氣,華旌昌心裡回過了味來:老六那日在御書房批閱奏摺其實就是被抓了壯丁吧?
華旌勝:父皇的心思果然難猜,他們兄弟幾個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內侍進來上了茶,每張桌子上擺上了一碟子點心,恭敬的開口,“啟稟三位王爺,皇上這兩日政務繁忙,脫不開身,皇上口諭,接下來三日三位王爺從衙署出來後就直接進宮批閱奏摺,批閱完後分類梳理歸類,放在御書房的御案上。”
從衙署出來還要來批閱奏摺?
然後再披星戴月回府去,也就能眯一會兒又該上早朝了吧?
這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華旌昌忽然問了,“老三老四老五怎麼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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