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旌昌也拍了拍華旌雲的肩膀,“沒事,以後還能當太上皇,結果都是一樣的。”
華旌真和華旌欽默默往旁邊站挪動了一點,此刻的老六太讓人害怕啊,那臉黑的,鍋底一樣。
華旌暉很是糾結,是默默不說話還是上前安慰呢,最後還是上前說了句,“自己的兒子嘛,就算是你,以後也是修睿的,都一樣,一樣的。”
說著追著華旌昌的腳步就去了,華旌真和華旌欽更是溜的快,滿臉怒氣的華旌雲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直到上了馬車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一想到自己至少還要生半個月的氣就哀嘆了起來,“回府。”
他都這麼生氣了還去什麼商部,回府閉門不出才是正理。
片刻後已經挺著大肚子的文綿綿扭頭笑著看他,“怪可憐的老父親,快過來摸摸你這個還沒出生的崽,剛才在肚子裡動的歡,被我打了。”
華旌雲上前無奈的看著她,“打他就是打你自己的肚子,你打自己做什麼,來,讓我這個做父王的給他好好說一說。”
夫妻兩人笑眯眯的進了門,坐下後華旌雲就摸著他王妃的肚子慢慢的說了起來,翻來覆去的說什麼要乖,你孃親懷裡辛苦云云,聽的文綿綿樂不可支,覺得還挺像那麼回事。
“今日的日子可好過?”
華旌雲嘆氣搖頭,“今日十分難過,我把能讓我生氣的所有事都想了一遍,氣的我都覺得心口不舒服了。”
文綿綿趕忙幫他揉了揉,“怪不容易的,你也別太氣了,氣壞了怎麼辦?”
大家早就分工明確,她爹和哥負責震懾朝臣,大黃牛負責擺平他幾個兄長,朝臣好震懾,兄長不好擺平啊。
華旌雲伸手抱著她,“回頭幫我弄一副吃了不醉酒的藥來,我準備請幾個兄長來吃酒,讓他們發洩發洩。”
“接下來我要頻繁的親兄長几個吃酒,請他們消遣,讓他們沒工夫去想那麼事,哦,到時候少不得要輕一些歌舞伎作陪。”
文綿綿仰頭,“怎麼,你要擺出一副墮落的架勢嗎?”
華旌雲笑了,“那不能墮落,最多也就是個把月的事,你這頭還的辛苦辛苦請了大嫂二嫂他們說話。”
“我知道。”文綿綿表示很懂,“往你身上潑髒水嘛,這活兒我幹得了。”
華旌雲笑的好無奈,“你說我們夫妻兩個,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好日子啊。”
文綿綿眨了眨眼,“日子已經很好了,誰讓修睿是我們的兒子呢,作為老父親把你就忍一忍吧。”
“哎喲~”
肚子裡那個又不消停了,捱了一拳的文綿綿倒吸一口涼氣,“你怎麼和他說的嘛,沒有用啊,疼死我了。”
華旌雲趕忙替她揉了揉,一臉心疼,“生完這一個就別生了,夠了。”
文綿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覺得行,往後咱們一個當和尚一個當尼姑,肯定不能再生了。”
華旌雲......
不想當和尚又不想生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