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修睿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孃親是說鑄鐵其實也可以?”
“孃親不知道。”
文綿綿很認真的說,“孃親在籌辦醫學院的時候其實也沒想到以後會有恆安鎮,這屬於意外的收穫,但我想這樣的模式並非不可複製。”
“東樞這麼大,一定有精於鍊鐵精於鑄造的人存在,就向是你父王找到的那個,如果他的手藝不是出現在了你弟弟的小床上,誰能知道他呢,要是不被發現,他的技藝可能就被埋沒了,這對東樞來說是極大的損失。”
“種得梧桐樹,引來金鳳凰,若是你給他們提供這麼一個機會,他們自然就會前來,誰不想過好日子,誰又願意一生清貧?”
“種得梧桐樹,引來金鳳凰?”
華修睿品味著這句話,很快就懂了他孃親的意思,眼中滿是驚喜,“未雨綢繆!我就說我的孃親是最厲害的孃親,孃親,我知道要怎麼做了。”
說著急吼吼的就要往外走,剛走兩步又退了回來,“孃親,晚上我想喝雞湯。”
文綿綿失笑,“那麼著急做什麼,穩著點。”
華修睿笑了,眼裡一抹狡黠,“兒子隨母,孃親傳我的。”
說完笑嘻嘻的走了,文綿綿愕然,扭頭問念夏,“他是誇我還是貶我?”
念夏笑道:“太孫如此出色,當然是的誇您了。”
文綿綿覺得,一點都不像。
小老三鬧起來了,換了地方有些不太適應,乳母抱著他來的時候哭的特別的可憐,老母親接過抱在懷裡,給他擦掉糊了一臉的淚,“怎麼就這麼愛哭?”
小老三哭的抽一抽的,好在慢慢的就停了下來,委屈巴巴的,念夏問小公子是不是在惦記他的小床,文綿綿扭頭,“才睡幾天啊,就那麼喜歡了?”
念夏說應該讓人回府將小床給帶來,萬一是呢?
文綿綿還有什麼不同意的,神奇的是半個時辰後躺在小床上的小老三不鬧了,只是認真的看著那些懸掛的小布偶,偶爾還咧嘴笑笑。
“還真是當寶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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