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當中,好歹還知道從他身上起來,兩片面頰已經給紅透了。
沈彥韶偷了個香,心情很好。
見她這幅模樣,唇角的笑意越發大了。
“又不是第一次親你,你怎麼害羞成這樣了。”
鍾妙捧著臉,當真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確實不是第一次親,卻是第一次在大白天被他給偷親了。
……他甚至還輕輕咬了她的唇。
過分了吧?若是他們的身下就是床,那她不得直接把人給壓榻上?
鍾妙亂七八糟想了一通,又覺得是未婚男女的關係,心情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只是這樣的事情,她覺得還是不要有下一次,好歹要給她點暗示,不然這如做雲霄飛車一般的感覺。
再來上兩次,她怕是承受不住的。
她坐回原來的位置,小聲與他道:“你以後不能這樣了,萬一被瞧去了不好。再說了,家裡還三個小娃娃,不能把人給教壞了。”
沈彥韶很配合,笑眯眯地點著頭。
鍾妙也不再覺得怎麼尷尬了,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之前所聊的話題。
她摸了小半天的頭之後,沈彥韶總算提點她。
“我雖然沒把府裡的那位放在眼裡,可她到底掌中饋多年了,是有些手段的。你到時候也別掉以輕心,一旦覺得威脅到你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身後有我。”
鍾妙乖巧地應了下。
又聽得他後面的這句話,一時就起了逗趣的心思。
“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萬一我不慎把她給殺瞭如何是好?”
她自然不可能真去殺人,畢竟她長這麼大,連雞鴨都沒殺過。
不過是拿他言語裡的漏洞來調侃他罷了。
誰料,那位年紀輕輕的俊美公子哥竟不假思索地接了話。
“若真到讓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動了手,那必定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我雖不願你手裡染血,但只要你能活下來,她死了又何妨?”
“只要我還活著,我便保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