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墮天使們忽然發現，她們正處於一種奇怪的狀態。
她們的生命和聖天使的生命連結在了一起。
這代表著…
“想必你們應該已經很清楚了。”
鳶淡然開口，道：“我們的生命已經連結在一起，這代表著只要我們雙方之中有任何一個人死亡，其他人全都會一同死亡，為其陪葬。”
沒錯。
這就是生命融合的另一個作用，阻止墮天使們動手。
任何一個人死亡，大家一起完蛋。
就跟一起綁了一顆炸彈一樣。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而實際上，因為也和顧休的生命連結，所以只有一榮俱榮，沒有一損俱損。
因為顧休現在是分神狀態，是不死的。
這裡有個優先順序。
但很顯然，顧休的不死優先順序更高。
也就是說，就算打起來，天使們打的再慘也不會有任何人死亡…
“呵。”
鶯不屑道：“這就是你們的目的麼，讓這場戰爭打不起來。”
鳶頓了頓，道：“不，這不是我們的目的。”
既然打不起來，那不打唄。
燕妮身形沖天而起，來到鳶身邊，目光落在顧休身上，道：“他在做什麼？”
面無表情，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十二戰天使盡數升空，來到顧休面前，研究起籠罩著顧休的結界來。
“他吸取我們的生命之力做什麼。”
“我們雙方的生命之力好像正在融合。”
“讓我用天使之眼看看，咦，不止融合，還有別的變化，好像在…蛻變…”
“藉助這種奇怪的陣法做到的麼。”
“有趣，竟然在朝著我們天使的血脈進行蛻變。”
“不止吸收了我們的生命之力，還在吸收我們的天使血脈。”
“主要是血脈的蛻變。”
“這是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