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大大滴朋友!”張子陽笑著,然後對阿耀說道,“去,把這個女人關到屋裡,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屋,中午管一頓飯,晚上我要帶她去見飯野少佐。”
“好!”
阿耀也不傻,這一路上雖然春景一個字都沒說,但是表現的卻太過冷靜,在加上張子陽之前說過的要留條後路的話,他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
就在春景被帶走之後,野邊說道,“張桑,這邊來,我有話對你說!”
張子陽跟著野邊走向了沒人的地方。
“野邊君,什麼事啊?”張子陽心裡也有些犯嘀咕。
只見野邊從兜裡拿出了一塊手錶,說道,“這是我花了所有的積蓄,買的一塊手錶,煩請您,晚上幫忙轉交給飯野少佐,我去不了他的生日宴,但是也想盡一份心意。”
“哦……我滴明白,以野邊君的能力,在這裡做一個班長,實在是屈才了。”
“不能這麼說,帝國有帝國的規矩。”
張子陽心裡很清楚,這個野邊就是想往上爬爬,畢竟一個小班長,連軍官都算不上,一般都是士官擔任。
野邊想往上爬,不花點錢是根本不可能的。
雖然張子陽是偽軍,但畢竟是留守的偽軍最高軍官,要放在以前,飯野熊不會正眼看他,但是現在,得收禮物,自然要叫上他。
“野邊君,放心,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在飯野少佐面前,多多讚美您。”
“那就辛苦張桑了。”
“客氣客氣,咱們認識這麼久了,我也為你打抱不平呢。”張子陽笑著說。
“張桑,朋友……大大滴朋友!”野邊說著,將手錶交給了張子陽。
“呵呵呵……朋友,朋友。”
張子陽陰奉陽違的接過手錶,才跟野邊進了炮樓。
等野邊午休的時候,張子陽才讓阿耀帶上他的心腹,趁著查崗的功夫,串通好了反水的事情。
下午,張子陽又去了另外兩個據點進行視察,對另兩個鬼子也是一番阿諛奉承,還故意說了野邊送手錶的事,急匆匆的就去買禮物,還囑咐張子陽去赴宴的時候,一定來他們這裡取禮物。
張子陽一一應承,等他們走的時候,才跟另外兩個據點的心腹說了反水的事。
達成了一致之後,張子陽心情忐忑的等著時間。
平時一天,對張子陽來說,轉眼就過去了,但是今天,異常的慢。
尤其是三點到六點,這三個小時,就像是過了三個月一般令他心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