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鋼鏰出手,南宮石早已縱身跳下樹,回頭朝上望去,只見樹頂一個黑影飄然而落。
“用暗器傷人,好卑鄙無恥的傢伙!”
黑衣女子站到地上怒斥道。
南宮石嗨嗨笑道:“我們彼此彼此,半斤八兩。”
“誰和你一樣?”
“和我是不一樣,可我至少不偷盜別人家遺體。”
“什麼遺體,你在說什麼?”
“哼!你的背影我豈能認錯,我岳母楊紫衣遺體正是被你所盜,你別不承認。”
黑衣女子聞聽南宮石之言,怔了幾秒鐘,隨即道:
“臉面相似之人多的是,何況背影,你這混小子說話真是豈有此理,何況從來沒有聽說過偷人傢什麼遺體的事。”
“那你敢揭開面目紗以真面目示人嗎?”
南宮石一句話切中要害,在他看來,偷盜楊紫衣遺體之人必然是熟人,具體原因雖不知,但是陌生人大費周章的去盜別人家遺體,別說國內,就普天之下估計也不會有。
果不其然,黑衣女子聞聽冷笑道:
“想看我,你還不配。”
南宮石心裡暗想,什麼配不配的,我先給你揭開了再說,口裡卻流裡流氣說道:
“不讓我看,估計你醜死了,我最討厭看醜女人,假如你很醜,那就最好別讓我看,要不然我會詛咒你。”
黑衣女子怒道:“你個混球,我才不會上你當,你快給我滾蛋。”
“把我岳母遺體還了,你請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明白嗎?”
“滾,我不知道什麼遺體?”
黑衣女子一副歇斯底里的樣子吼道。
但是她越是歇斯底里。南宮石更加的確定就是她,她這正是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