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警惕的對大家說:“外面好像有聲音?”
“是陰煞女,遠遠的我就能感受到她與生俱來的那種陰煞之氣。”語冰面不改色的道。
果然,語冰的語剛落音,只見幽暗的夜色下,一團紅光從我眼前閃過,而陰煞女已經如鬼魅般站在了離我大概兩米遠的地方。
一襲紅裙如紅蓮般耀眼,一雙星眸又似乎都在散發著寒氣,整個人呈若有所思的狀態,在夜色的襯托啊,又如同空谷幽蘭一般,遺世而獨立。
你回來啦?我試探性的問。
嗯。陰煞女冷冷的回了我一句,神情間甚是傲然,似乎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屍體都處理好了嗎?我繼續厚著臉皮追問。
嗯。陰煞女再次冷冷的從喉中發出一個嗯字,這回連正眼都沒有瞧我一眼。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尷尬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如此的視我如無物,她是第一個!
此情此景,繞是像我這麼好脾氣的人,也已經有點怒火中燒了。
但是除了強忍不發之外,我還能做些什麼嗎?
打又打不過她,何況她於我而言,還有救命之恩。
更何況她一個從小無父無母的人,我也尾實沒有必要去和她計較什麼。
最後只能尷尬的一笑,閉嘴不言了。
好在語冰是個七竅玲瓏的姑娘,一見我的境地如此尷尬,於是趕緊將話題轉開,試圖化解這種不太美妙的氛圍。
只見她拖著受傷的身軀,勉力朝我這邊走了兩步,復又疲憊的說:“現在估計已經是深夜,再過不久,可能天要破曉,如果再不休息的話,明天別說趕路,估計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看大家還是去睡吧。”
“對啊對啊,累死小爺我了,你們想閒話家常,請另尋時間吧,反正我要睡了。”天鴻邊說邊扶著猴子,作勢要往屋子裡走。
我見大家給我找了個臺階下,哪裡會有不領會的道理。
當下趕緊附和著說:“你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只有我還算是健全的,不如你們去睡,由我來守夜吧,這一次我保證不會糊里糊塗的睡著了。“
說著我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像想要證明什麼似的。
然而在場的人,又有誰不知道我的斤兩,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