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鬼嫗這個人,可真是名不虛傳,她給天鴻的這幾張符紙也確實相當厲害。
符紙一接觸到語冰,她立馬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倒在桌上睡著了。
如果不是王丙麟那紅腫的側臉在提醒著大家,估計沒有人會相信剛才這個少女是如此的瘋狂。
“制住了嗎?”
王丙麟一手摸著自己紅腫的側臉,一邊焦急的問。
言語間似乎還有一些心有餘悸的味道。
天鴻戰戰兢兢的走到桌子旁,打量了一眼被黃符貼中額頭的語冰,嚥了咽口水說:“應該沒有問題了。”
“哦,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總不能一直用符貼著她吧?”王丙麟指了指語冰。
“唉,現在只能用符貼著,她的魄被那個女吊頸鬼拘走了,不用符貼著的話,我怕那個女吊頸鬼又來上身,到時候再暴走起來,恐怕一時半會制不住她,那就麻煩大了。”天鴻搖頭嘆息道。
“這件事情有點奇怪,你想想啊,我住在這裡好多年了,她也沒有來找過我麻煩,為什麼今天卻能跑到我家裡來上語冰的身呢,於情於理,是不是都有點說不過去?”王丙麟不解的望向天鴻。
經過剛才和吊頸鬼的鬥法之後,王丙麟儼然已經把天鴻當成小天師一類的人物了。
所以一股腦的將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試圖請他來解答這個奇怪的現象。
天鴻略為沉思一會小兒,這才分析道:“這個女鬼已經成了氣候,居然可以離開她身亡的那件屋子,出來害人。”
“如果我所料不錯,先前她上語冰的身,我們卻如此輕易的就趕走了她,應該是巧合!”
“什麼巧合?”王丙麟疾聲追問。
但是語速稍稍快了一點,牽動了側面的傷勢,登時痛得齜牙咧嘴起來。
天鴻這時候才注意到王丙麟居然受了傷,心下感覺十分的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和語冰將那女吊頸鬼給引來,王丙麟也就不至於遭受這無妄之災。
當下不好意思的走到王丙麟身邊,關切的問:“大叔,你的傷嚴重嗎?”
王丙麟見天鴻如此懂事,心頭一陣暖流劃過,忍痛說:“沒事,幸虧你及時打跑了那女鬼呢,不然我的老命可就要交待出去了。”
天鴻憨憨的笑了笑,繼續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剛才我們之所以能輕易制服那女鬼,應該是沾了你先祖的光!”
“我先祖,關我先祖什麼事情啊?”
王丙麟一聽天鴻提到自己的先祖,整個人更加糊塗了。
整件事情看起來好像和自己的祖先是風馬年不相及,但眼前的這小天師卻將自己的祖先牽扯了進來,難道箇中還有其它緣由不成?
“是這樣的,大叔,你聽我細細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