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娥皇和女英啊,她們也是大有來頭……”
“行啦,她們的來頭不用多作解釋,我知道她們是堯帝的女兒。”我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頭。
接著又話鋒一轉,沉聲道:“你給我講重點就行了。”
“哦哦,原來學長你都知道啊,那我就不多作解釋了。”
“娥皇女英一聽舜帝駕崩,立馬收拾好行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九嶷山趕去,試圖見舜帝最後一面。”
“可是數千年前交通不便,兩人緊趕慢趕的到了九嶷山之後,舜帝早已經下葬多日。”
“娥皇和女英與舜帝的感情極深,見舜帝一死,她們也不想苟活,於是就活活的哭死在了三生石上。”
“她們兩的眼淚滴到旁邊的竹子上,就形成了今天的淚竹。”
歐陽昌說完後嚴肅的望向我,期待著我進行點評。
我搖了搖頭,毫不客氣道:“你可別吹了,真當我是歷史盲啊?”
“我沒有吹啊,不信你自己回去翻課本,看看毛主席曾經寫過的一首詩,你就明白了。”歐陽昌見我不相信他,似乎有些著急了。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那首詩是哪首,只是我有心套他的話,所以故意裝作不明白的問:“又關毛主席什麼事?”
“你接下來是不是要給我灌輸什麼馬列主義,什麼唯物主義思想啊?”
“不是,我對那些沒興趣,你聽過毛主席寫的那首《七律,答友人》沒有?”
“九嶷山上白雲飛,帝子乘風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淚,紅霞萬朵百重衣。
“洞庭波湧連天雪,長島人歌動地詩。我欲因之夢寥廓,芙蓉國裡盡朝暉。”
這歐陽昌居然一本正經的給我念起詩來。
等他念完之後,我漫不經心的回應:“這首詩確實是寫的九嶷山沒錯,可是學過歷史和文學的人都知道,娥皇女英當年根本沒有到過九嶷山。”
“你瞎說!”
歐陽昌毫不客氣的反駁。
我灑然一笑,漫不經心道:“我沒有瞎說,你學過屈原的《離騷》沒有?”
“你這不是廢話嗎,連離騷都沒有學過的話,我還能考進這985+211工程院校裡面來?”歐陽昌有些不解的回應。
“那離騷裡面的湘夫人,你知道指的是誰嗎?”我不理會他的質疑,自顧自的反問。
“知道啊,指的就是娥皇和女英,她們是湘水之神。”歐陽昌嚴肅的回答。
“那我怎麼記得歷史書說娥皇和女英還沒有到達九嶷山,就因為勞累和悲傷過渡,哭死在了湘江之畔,所以後世之人將她們尊為湘夫人!”
“這……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剛才還自信滿滿的歐陽昌,經我這一反駁,居然說不出話來了。
當然我並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主,所以並沒有再繼續的反駁他,畢竟以我的學識,要想辨倒他,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且目前我對他說的三生石比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