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站的轉角處,蹲著五個打扮比較另類,看著有點殺馬特的年青人。
見我和天鴻及雪雁三人走了過來,這五個人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怪笑著望著我們,甚至還有一些人在吹直口哨來。
我一看眼前的情形,就知道這幾個傢伙可能想惹事,搞不好可能還會劫財,當然劫色的可能性也大,畢竟龍雪雁這種大美人,到了哪裡都會引人注目的。
一念及此,我趕忙轉過來輕聲提醒天鴻和雪雁:“這幾個人估計不是好人,你們倆當心一點,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手傷人,明白嗎?”
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刻意用眼神凝視了雪雁一眼。
其實天鴻還好,他不是亂惹事的人,但雪雁這種疾惡如仇的性格就難說了。
萬一這幾個殺馬特的傢伙太過份的話,搞不好龍雪雁會出手教訓他們,以她的身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極有可能會取人性命。
在這個南方大城市,可不比我們湘西那種荒村僻壤,鬧出人命可是要坐牢的。
龍雪雁雖然不通這些俗世間的人情世故,但卻也是個明眼人,自然明白我想要表達的意思。
當下朝我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在我叮囑二人的剎那,那五個殺馬特已經圍了上來,其中一個身上有紋身的人直接伸出細長的左手攔住了我的去路,撇了我一眼之後,陰陽怪氣道:“鄉下來的吧?”
嗯。
我不卑不亢的回答一聲。
沒有正眼瞧那幾個殺馬特,而是抬起腳步繞過那人的身臂往前走去,完全一副不想惹事生非的態度。
誰知剛走出兩步的距離,後頸猛的一痛,頓時感覺被人從後面捏住了脖子。
我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儘量用平靜一些的語氣道:“放開你的手。”
“不放又如何?”紋身男漫不經心的回應,而手上則加重了一些力道,捏得我後頸有些隱隱發痛。
此時我已經暗自捏緊了左拳,只要紋身男手上再稍加力道,我絕對會使出以前在寨子裡學的擒拿功夫,一個過肩摔把他打個狗吃屎。
就在我暗自思忖的剎那,龍雪雁的聲音陡然在身後響起。
“放開他!”
“呦呵,美女,我不放他,你又能如何?”
幾個殺馬特見龍雪雁出言警告,一個個淫笑起來。
而那紋身男則更是變本加利的使出更大力道去捏我的脖子。
所謂士可忍孰不可忍,從一開始我就一再退讓,想不到這個紋身男居然視我如螻蟻一般,以為隨便就能將我捏死。
魯迅先生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