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說這段話的時候,我已經運起爺爺教我的祝由望氣術,將他的周身打量了一個遍,心中不由得冷笑起來。
這個被稱作老陳的傢伙看上去外表光鮮,穿著打扮也不俗,應該是個有錢人。
可惜我用祝由望氣術稍一打量,立馬發現他由於縱慾過度的原因,導致身體不太好,從他面部那兩條深深的法令紋,就能窺知一二。
何況我方才還隱隱看到他後背的腎俞和命門兩處大穴,似乎有絲絲黑氣泛出,在這個寂靜的小屋子裡,尤其明顯。
這種情況很顯然就是縱慾過度導致腎精虧損的體現,如果所料不錯的話,老陳應該是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在外花天酒地,導致才四十多歲身體就被身色犬馬給掏空了。
像我這種傳統的男人,最反感的就是這些對家庭不負責任的花心人,明明有了老婆和孩子,仍然在外面花天酒地胡搞亂搞,現在把身體搞誇了還敢在我白一陽面前頤指氣使,真當我學習這麼多年的望氣術是白學的嗎?
所以當他蔑視的望了我一眼之後,我也輕蔑的回應了他一眼,然後刻意輕描淡寫道:“陳總平時晚上起夜的次數應該比較頻繁吧?”
“你……你在胡說什麼!”
陳總有些生氣的縐了縐眉,裝作生氣的樣子怒視我,然而從他這句有些吞吐的話裡,我分明聽到了一些不太自信的語氣。
看來我的預測沒有錯,這傢伙就是個聲色犬馬的敗類!
坐在一旁的沈總似乎也沒有料到我會突然說起老陳的私生活,所以一時間也有些不解的望向我,期待著我的下文。
我沒有理會老陳的質問,而是繼續裝作漫不經心問:“陳總近來睡眠質量應該不高,大概前列腺也不太好吧?”
“一晚上起夜的次數,我預料應該不下於三次,不知道有沒有說錯?”
等我這段話一落音,先前對我還有些輕蔑的老陳,此時已經臉色發白的怔立當場,尷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估計在場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原本是一場正式的職場面試,結果卻變成了私生活的探討。
所以在我說完之後,沈總和旁邊那個女面試官均對我投來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尤其是沈總更是輕咳了一聲,示意我就此打住。
我本來就不是那種到處揭別人短處的人,所以聞聲之後,也收斂了先前有些咄咄逼人的態度。
豈料樹欲靜而風不止,我無意與老陳糾纏,可他卻仍然不識趣的怒問:“你居然暗中調查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面對他這聲毫無理由的指控,我只能苦笑著聳聳肩,從口袋裡掏出前天的大巴車票,小心翼翼放在他面前,解釋道:“我是昨天才從湘西的農村到這個大都市的,在此之前我並不知道世界上有您這號人,至於所謂的調查,那就更扯淡了。”
沈總從桌上拿起那張縐巴巴的車票掃視了一眼,輕聲向旁邊的老陣提醒:“確實是前天的車票,他應該不可能調查你。”
老陳不屑的望了車票一眼,繼續不識好歹的追問:“那你怎麼對我的隱私如此清楚,甚至連我晚上起來撤尿的次數都瞭如指掌,你給我解釋一下。”
聽他說到這裡,我心中開始對他升出一種厭煩的感覺,這世間怎麼有如此不知好歹的人。
我明明給了他一個下臺階的機會,他居然不懂得珍惜,還冤枉我調查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礙於我現在需要找工作養活自己,當下只能忍氣吞聲道:“我透過剛才一系列的打量,從而推測出來的,隨便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