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聞言後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說等黑衣殺過來追殺你的時候,你順勢將他給拿下,從而逼問出是誰在暗中下蠱害人?”
“沒錯,正有此意!”我用讚賞的眼神望了望雪雁,心中感嘆雪雁真是蕙質蘭心,這麼快就能猜到我的想法。
豈料雪雁卻阻止道:“我不同意你的做法,從今天那個黑衣殺離去時的輕功身法來看,他的功力非同一般,我擔心你的三腳貓功夫根本打不過他,別到時候捉兇不成,卻反而誤了自己性命。”
面對雪雁的快人快語,我只能無奈道:“雖然我的功夫是三腳貓,但你和天鴻不是啊。”
“我這次的計劃是由我引他出來,你們二人負責抓捕,這樣總該萬無一失了吧?”
天鴻和雪雁聞言相視一眼,復又沉思了片刻之後,可能兩人最終沒能想到更好的辦法吧,所以當下只能勉強點頭同意。
關於黑衣殺一事,到這裡也該先告一段落,我和雪雁繼續像從前那樣朝九晚五若無其事的工作,而天鴻因為酒吧連線發生兩起命案的原故,只能暫時閒賦在家,等待酒吧重新開門之後,再去工作。
時間一恍又是三天過去了。
這期間對於兇殺案一事我們完全沒有任何頭緒,黑衣殺也沒有再出來騷擾我們,至於警局那邊,更是完全摸不著頭腦,案情沒有絲毫進展。
後來礙於上頭的破案壓力,聽說局子裡臨時編了個“心臟病”的死因,把這個案子草草了結啦。
但我們大家心裡都清楚,這分明是一樁故意連環兇殺案,跟心臟病一分錢的關係也沒有。
不過礙於社會大環境就是如此,我們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一笑置之。
沈雲可能也是被黑衣殺給嚇到了,所以這幾天一直很安靜,人也變得沉默寡言。
礙於他是我的上司,我也不方便去問他,只能在上下班遇見的時候,默默的打量他幾眼,但也僅僅只是如此。
好不容易又捱到了週六,本來打算在家裡好好睡個懶覺的,但是天鴻卻七點多就早早的跑到我的房裡把我叫醒,然後又下樓把雪雁從房間裡拽出來。
我睜著昏昏欲眼的眼睛,不滿的問:“鄧天鴻,這大清早的,你要搞什麼鬼?”
“一陽,雪雁,你們兩就別睡了,不如我們去爬山吧,你看今天週末的天氣多好啊!”天鴻坐在沙發上神采飛揚的提議。
“鄧天鴻,你真的夠了!”
“你是嫌我們一週的工作還不夠累是嗎?”我生氣的怒問。
天鴻作一臉委屈狀,吐槽道:“一陽,別生氣嘛,你看我們來禪城這個大都市也一月有餘了,可是卻一次都沒有出去玩過,聽聞禪城的西椎山風景非常秀麗,我們為什麼不趁週末出去看看呢?”
“再說了,自從酒吧關門以後,我每天閒賦在家,人都快憋出病來,你們再不陪我出去玩,我真的要發黴啦!”
我本來還想拒絕的,可這時候雪雁卻高聲道:“行啊,那陪你出去走走,順便還能“釣魚”。”
“釣魚?”
“上哪裡去釣魚?”我疑惑的反問。
“一陽,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雪雁說的釣魚,不是指河裡的魚,而是想把暗中的魚釣出來!”天鴻適時的解釋。
“暗中的魚,哪裡有什麼暗中的魚,我怎麼不知道?”我仍然一臉茫然。
“我們是想借把黑衣殺揪出來!”雪雁直接了當的說出了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