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天鴻不滿的怒喝一聲,復又生氣的掃視床上已經清醒過來的白夫人,臉上滿是怒意。
“算了天鴻,事情已經發生了,生氣也於事無補,當下還是救人要緊!”我理智的提醒。
天鴻順從的點點頭,走到白夫人的病踏前,在白若天尷尬的注視下,不冷不熱道:“白夫人,說實話我並不喜歡你這個人,畢竟以前你還為難過一陽幾次。”
“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雪雁為了救你差點修為盡廢,你要是有點良知的話,以後就行善積德,不要再像從前那麼囂張跋扈,否則以後還會有苦頭吃。”
白夫人咬了咬牙齒,雙眼閃動著淚珠,有些激動的回答:“方才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感謝你們不計前嫌的救我,經過這一次生死邊緣的徘徊,我今後一定會重新做人。”
天鴻滿意的點點頭,衝旁邊的白若天道:“你去找個火盆來,在盆子裡一把大火,然後將這些菖蒲草的味道給燻出來,待藥味瀰漫整個房間裡之後,立馬將門窗和透氣孔都堵死,不相干的人等全部都退出房間,只留白夫人一個人在房內接受藥浴的治療。”
“這……留她一個人在房間內,萬一有什麼好歹,豈不是連個照應都沒有?”
“另外你這個方法有效嗎,聽著好像沒有什麼科學根據!”白若天有些質疑的問。
天鴻眉頭一縐,立馬忍不住要訓斥他。
不過天鴻還沒開口,白若雲已經安撫道:“小弟,你放心,應該不會有事,這菖蒲又名端午草,乃是極陽之物,而血蝙降正好又是陰邪之毒,我相信天鴻的方法一定有奇效!”
“是……是啊,我相信這個小天師的方法!”白夫人也趟在病床上虛弱的說。
“少數服從多數,快去準備盆子吧!”天鴻毫不客氣的命令。
為此白若天只能順從的離開房間,去找了個大大的鐵盆放在房屋外,接著又點了一些柴火放在鐵盆裡。
待火勢稍稍大一點之後,立馬取出菖蒲草放在火上面炙烤。
果不其然,這菖蒲一遇火,立馬冒出一股刺鼻的濃眼,赫然就是我們平時端午時在水邊採摘那種端午草的味道。
眾人齊心協力的將煙霧扇到白夫人的房間內,並敏捷的關上她的房門,然後一起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邊喝茶邊等待。
當張媽剛茶杯遞給我的時候,不自覺的說了一句:“白大少爺,你的神態跟我們家大老爺年輕時非常像,簡直一模一樣。”
“你家大老爺,是哪位啊?”天鴻饒有興趣的問。
張媽笑著望了白若雲一眼,表示他就是口中的大老爺。
我尷尬的朝張媽笑了笑,沒有搭話。
雪雁這時仍然坐在沙發上調息,不過先前蒼白的臉龐倒是緩合了許多。
白若雲仍然一副閒庭散步的姿態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所以一半會看不清喜歡怒。
至於白若天則一臉緊張的望著天鴻問:“小天師,這個菖蒲要燻多久啊?”
“半個小時,等菖蒲將她體內的毒液逼出來之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