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飛頭降顧名思義,就是讓人的腦袋和身體分開,從而遙控自己的腦袋半夜出去殺人放火。”
“哇,這麼玄乎,那人的身體和腦袋分開,他還能活嗎?”天鴻驚疑不定的問,也許在他的世界觀裡,人沒了腦袋就等於死了,可憐他在經歷了那麼多離奇古怪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後,居然還沒有堪透。
“當然沒有問題,雖然我不懂他們的原理是什麼,但我早年聽人說過,南洋確實有一種非常陰毒的飛頭降,就是你們今天晚上遇到的這種情況。”
“而且飛頭降有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當他的腦袋與身體分開之後,整個腦袋在秘法的加持之下會變得堅硬無比,就如同裝上了金鐘罩和鐵布衫一樣,尋常的外力根本傷不了他!”
“就連水火都只能造成皮外傷,無法動其性命!”
“嘖嘖嘖。”
天鴻搖頭感嘆道:“難怪雪雁今天一掌將他的頭給打飛出去後,在那種千均力道擊打下他居然沒有死掉,而且還能逃之夭夭,簡直無法想象。”
嗯。
白若雲平靜點了點頭,望著天鴻說:“沒錯,尋常的外力是傷不到他的,不過雪雁能將他趕跑,這已經很厲害了。”
“一般施展飛頭降的人,不咬死對方他是不會離開的,除非天亮,不然他就會一直追殺直到對方死透之後,才會離去。”
“這次他既然被雪雁打得狼狽逃走,說明應該也受到了較重的傷。”
“那他以後還會不會來找麻煩?”久末開口的我突然有些後怕的問。
“當然會!”
白若雲毫不猶豫的回答:“飛頭降對於仇人追殺是不死不休的,要麼他死,要麼敵人死,否則你逃到天涯海角,他都會追殺過去!”
“那符紙對付他有沒有效用呢?”天鴻一臉希冀的問。
在他的眼裡看來,一切陰邪的事物應該都可以用符紙來對付,既然這飛頭降怕陽光,那肯定也會怕符咒啊。
可惜的是白若雲卻無奈的搖頭否定道:“符紙用來對付邪祟或許有用,但對付飛頭降卻沒有用,因為這飛頭是實實在在的大活人,不能與鬼魂一概論之。”
“那我們豈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了?”雪雁有些氣餒的追問。
“也不是。”
白若雲睿智的回應道:“據我曾經的一個南洋朋友說,飛頭降最怕的陽光,其次是雞血,因為這二者都是至陽之物。”
“不過一點點的雞血是沒有用的,必須要將他的頭全給泡在雞血裡一晚上,等第二天陽光升起的時候,再到陽光下一曬,那他的頭立馬會爆炸,而千里之外的肉身沒有了腦袋,自然也會死亡。”
等白若雲說完之後,在場眾人都沉靜了下來,估摸著在思考對策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辦法即使有效,我們又上哪裡去找那麼多雞血來啊,總不能買數百隻雞回家,然後一一給殺掉,並且把血放進桶裡,然後等著降頭師再次上門尋仇時用吧?
這樣也不符合現實啊,首先買幾百只回來殺掉,這麼殘忍的事情,我們祝由弟子幹不出來,其次,就算買了雞回來,也不能保證降頭師那天來尋仇啊。
萬一他十天半個月不來的話,雞血豈不是早就變質變臭了,到時候還有那種神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