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他居然說以後不再參與驚鴻工作室的任何事務,換句話說,他的言下之間就是要享受生活,從此不再工作啊!
這太可笑了,他一個二十來歲的人年輕人就想著享受生活,難道不明白坐吃山空這個道理嗎?
一念及此,我索性冷笑著反問:“天鴻,你不去工作的話,每天待在家裡也無聊啊,而且你沒有聽過坐吃山空這個道理嗎?”
“白一陽,我才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人,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是有錢人,不需要再受你的擺佈。”天鴻邊說邊番著白眼掃視了我一眼。
望著他那無情的眼神,我的內心頓時一陣苦澀升上來,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酸楚。
眼前這個人還是我從小患難與共的生死兄弟嗎?
“天鴻,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一陽哥說話呢,他也是為你……”
閉嘴!
天鴻不耐煩的打斷天均的勸解,接著又自顧自的嘀咕:“我昨天答應了人家去喝酒的,所以就不和你們浪費時間了,我這就出門約會去!”
說完後邁開步子往門外走去,似乎連牙都沒有刷。
你給我站住!
雪雁陰冷而冰寒的聲音傳了過來。
天鴻聞言定定的站在原法,沉默了一小會之後,這才轉過身來,略帶玩味的問:“雪雁,你是不是看我和別的人去喝酒,你吃醋啦?”
“如果你吃醋的話,那我就在家裡陪你,哪裡都不去好不好?”
“鄧天鴻,你還能再噁心點嗎?”
不等雪雁開口回答,仙兒已經率先忍不住吐槽了。
“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蛇妖少管!”天鴻不耐煩的呵斥起來。
聽到他說“家”這個詞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特別可笑。
當即無奈的搖頭道:“天鴻,現在的我們還是一家人嗎?”
“這種貌合神離的局面還有一絲家的樣子嗎?”
天鴻有些尷尬的縐了縐眉頭,眼角似乎也抽搐了一下,看樣子我方才那兩句質問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他很快又恢復了臉上的冷峻之色,不屑一顧道:“好啊,你既然不當我是家人,那就隨便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