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掏出手機一看,確是沈雲打過來的。
一想到下午發生的事情,突然有些餘怒末消,當下將手機隨意的扔在桌子旁邊,一臉的嫌棄。
“一陽,誰的電話啊,怎麼不接呢?”天鴻在一旁不解的問。
“沈雲的電話。”我漫不經心的回應一句。
“哇,他還有臉打電話過來,今天眼看著你和雪雁被人欺負,他都不給你們幫腔,現在還好意思打電話過來,看我不教訓他一頓。”
說完後天鴻一把抄起桌上的電話,接通之後不等沈雲開口,他已經劈頭蓋臉的質問:“沈老闆,你還有臉打電話過來啊,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義氣呢?”
“咱們好歹是以性命相交的人,你就這樣看著一陽和雪雁被人欺負,你還無動於衷。”
“別以為你給我們找了工作又供我們住宿就可以小瞧我們,惹急了大不了不住你這裡。”
“頭可斷,血可流,但是志氣不能丟。”
等天鴻說完這怒氣衝衝的一段話後,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十秒鐘,就在大傢伙以為沈雲可能已經將電話掛掉的時候,突然那頭沈雲雄厚的聲音說到:“天鴻,我在你們家的門口,過來給我開門。”
說完後他先把電話給掛掉了。
“一陽,怎麼辦,他在門口了?”天鴻有些迷茫的望向我。
“去給他開門吧,畢竟這是他的家。”我有些無奈的吩咐。
天鴻應允一聲,快速往別墅的花園門口奔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沈雲已經和天鴻一道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出於禮貌等原因,我仍然客氣的站起來迎接他。
沈雲知趣的衝我和雪雁笑了笑,又掃視了桌上還末開動的飯菜一眼,驚喜道:“這些菜都是你們做的啊?”
“是,沈總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坐下來一起吃晚飯吧,正好也順便感謝你近日來的“照顧。”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我刻意撥高的語氣,言下之意當然是為今天下午的事情怪罪於他。
如果他不叫我去和那姓白的打招呼,我也就不會處於那麼尷尬的境地,更加不會被那有錢人奚落。
所以根歸結底,罪魁禍首就是他。
天鴻識趣的奔進廚房裡,準備了一副碗筷放在沈雲的面前,並囑咐他不要客氣。
沈雲尷尬的朝我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一陽,我知道你是通情達理的人,今天下午的事情,確實是白夫人不夠禮貌,在這裡我代她向你道歉。”
“不必了,今天的事情不怪你。”雪雁突然冷漠的制止。
接著又一臉冰寒的提醒:“以後你遇到那兩個人,最好提醒他們安份一點,如果再欺負一陽,我絕對會大耳瓜將她抽得找不到北。”
當雪雁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絕對是深信不疑的。
以她陰煞女那恩怨分明的性格,最見不慣頤指氣使的人。
所以用大耳瓜抽她可能都是輕的。
沈雲知趣的衝雪雁點了點頭,表示應允。
之後又嘀咕道:“白老闆和白夫人是香港人,此番到禪城來,是因為這邊有一個工程要開工,他們倆是在視察程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