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雪雁有些天真的問:“那個姓白的就是當天不屑和你握手的中年人,是不是?”
“對,就是他。”我淡淡點頭同意。
“哦,是他公司的人啊,那我就釋然了,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早該出點事情了。”
天鴻一聽是姓白的公司人員出事,原先還有些愁緒的臉龐,瞬間開朗了許多。
“哇,天鴻,你不能這樣說哦,好歹是一條人命,不管是哪家公司的人,都不應該這樣說吧,畢竟對死者不尊重。”
“喂,一陽,你別那麼聖母白蓮花好嗎,你忘了姓白的夫婦那天是怎麼欺負你的了嗎?”
“要我看啊,這就叫現世報,來得快。”天鴻在旁邊一臉嘲諷的反駁。
行了,這事回家再說吧。我無奈的敷衍一句,徑直往公交站臺走去。
看著天鴻那純真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很頭痛,心中隱隱預測可能會有一陣狂風暴雨要向我們三人襲來。
回到家後感覺有些累,於是趴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龍雪雁則關切的詢問天鴻酒吧事情的始末,看上去好像很有興趣。
“天鴻,你給我說說看,酒吧命案現場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天鴻興致勃勃的點點頭,像模像樣的分析道:“事情發生在今天下午五點左右。”
“當時有個身著白色襯衫的人在吧檯獨自喝酒,喝著喝著突然就倒了下去。”
“起初大家還不以為然,都以為他喝醉了。”
“於是領班就派兩個酒保過去攙扶他。”
“結果酒吧一打量,發現他已經斷氣了!”
“之後領班就報了警,事情大概就是如此。”
雪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沉吟道:“那你有沒有看過他的死狀,給我形容一下。”
天鴻閉著眼睛回憶了一陣,臉上漸漸的泛出一絲懼怕之情,半晌之後才心有餘悸的回答:“死狀倒是不難看,但這也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因為死者看上去死得很安詳,身體也沒有什麼傷口。”
“但我卻隱約看到他的手心有幾塊小斑點,青色的,有點像屍斑,但不確定。”
“屍斑?”